“大小姐,你就别折腾了,现在可是大半夜的。”那人打着哈欠,语气中透露出极度的不耐烦,“老爷有令,这个时间你不能出去。你还是乖乖忍耐几天吧,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开门!让我出去!”莫晓晓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和急切,她用力拍打着房门,泪水在脸颊上滑落。她心里满是对李清羽的担忧,对守门人的话充耳不闻。
“唉,都说了,这是老爷的命令,你再怎么闹也没用。”守门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捂住耳朵,躲到一旁。任凭莫晓晓如何敲打房门、如何哭闹,他只是紧闭双眼,装作听不见。
乌沫沫突然从梦中惊醒,坐在床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她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恐惧,紧盯着床头的方向。
丫鬟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乌沫沫转过头,看着丫鬟,语气颤抖地说:“我刚刚梦到我表哥了,他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我床前,脸上还流着血,神情凄惨恐怖,吓死我了。”
丫鬟听后,脸上也露出了担忧之色,她安慰着乌沫沫,让她不要害怕,只是一个梦而已。但乌沫沫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小姐,你是不是心里惦记着李公子,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啊?"丫鬟轻声安慰着乌沫沫,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乌沫沫紧紧抓着丫鬟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不会的,我从来没有梦见过表哥那个样子,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丫鬟被乌沫沫的样子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我这就去叫老爷和夫人过来!"
说完,她挣脱了乌沫沫的手,急急忙忙地朝外面跑去,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乌沫沫木然地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地凝视着那扇刚刚被推开的房门,心跳如雷鸣般狂烈,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如阴云般在她心底悄然升腾。
此刻,方风遥风尘仆仆地踏上归途,心头却无端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他不知缘由,只感觉仿佛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巨大变故正在悄然逼近。
这股突如其来的不安让他急切地想要尽快赶回目的地,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如何,在天亮之前,他必须赶回去。
“但愿一切安好,不要出什么岔子。”他在心中祈祷,手指不自觉地紧握马鞭,鞭策着马儿更快地奔驰。
夜色中,风陵江的波涛汹涌,仿佛是在为那两个落水的人诉说着无尽的哀愁。白灵山带着众人匆匆离开,留下一地的火把痕迹,像是他们曾经来过的证明。
李清羽和喜子的身影,在这黑的夜里,逐渐被江水吞没。他们的命运,像是被江水拽入了无底洞,再也没有了声响。
莫晓晓的哭喊声,在整个夜晚回荡,她的心,像是被利刃刺中,痛不欲生。她不断地拍打着房门,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要去找李清羽,去找她心中的那份执着。
乌沫沫的梦境,让她心神不宁,她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头萦绕。她看着窗外,黑暗的夜色像是预示着什么,让她感到不安。
方风遥的感觉并没有错,在这个夜晚,有很多的事情正在发生,有很多的命运,正在被改变。他的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知道,他必须尽快回到家中,去面对可能的变故。
在这个夜晚,每个人的心都被紧紧地揪住,他们都在为那些他们在意的人担忧,他们都在为那些他们无法掌控的事情感到恐惧。
夜色深沉,风陵江波涛汹涌,仿佛在低声诉说着那两个落水者的无尽哀愁。白灵山带着一行人匆匆离去,他们留下的火把痕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宛如一条长长的、孤单的足迹,静静地诉说着他们曾经来过的痕迹。
李清羽和喜子的身影,在这无边的夜色中,逐渐消失在汹涌的江水中。他们的命运,如同被江水无情地吞噬,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再无声息。
在深沉的夜晚,莫晓晓的哭喊声如幽灵般飘荡,她的内心仿佛被冷冽的刀刃割裂,痛苦难以言喻。她双手疯狂地拍打着房门,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心中唯一的信念是,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找到李清羽,找到那份支撑她心灵的执着。
乌沫沫在梦中彷徨,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涌动。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预兆,如同黑暗的夜色般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她望向窗外,那深邃的黑暗仿佛预示着未知的危机,让她无法平静。
方风遥的预感如影随形,这个夜晚,无数故事交织上演,无数命运在悄然间改写。他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汹涌,深知必须尽快归家,直面那些未知的变故。
夜色中,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在为心中所爱忧虑重重,为那些无法掌控的风云变幻而胆战心惊。这是一个充满未知与变数的夜晚,而每个人的命运,都在这场无形的风暴中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