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方的,李清羽的死,又与我有何干系?”杨元修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这究竟与我们有何相干?我们并未动手杀他,你这般无理纠缠,是何道理?”王玲儿也毫不示弱地回应,她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与不甘,心中的疑惑如同浓雾般围绕李清羽的死因,不知道白灵山那家伙到底在暗中搞什么鬼,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绝不能轻易退缩。
"哼!任你巧舌如簧,终究还是掩盖不了真相!"方风遥再次发出一声冷笑,大手一挥,只见一名五花大绑的人被押了上来,浑身颤抖着跪倒在众人面前。
"白灵山?"杨元修与王玲儿皆露出惊讶之色,不解地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家伙,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卷入了什么事情。
"白灵山,现在,你最好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方风遥的声音冷冽而威严,仿佛要将人逼入绝境。
白灵山颤抖着,不敢抬头,心知事情已经败露,再也无法隐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叙述起事件的真相。
他吞吞吐吐地揭露了杨元修和王玲儿联手设计陷害李清羽的阴谋,以及他们如何利用船只悄悄将李清羽送往关外的计划。在场的人听了,无不义愤填膺,每个人都对李清羽的悲惨命运流露出深深的同情和怜悯。
最后,白灵山吞吞吐吐地辩解道:“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方风遥的脸色顿时阴沉如铁,他猛地抽出一把锋利的钢刀,几步之间就从高高的城楼上冲了下来。
方风遥手中的钢刀在白灵山的脖子上划过,冰冷的刀锋令白灵山惊恐万分,他吓得当场失禁,全身颤抖个不停,脸色苍白如纸。
"是谁下的毒?"方风遥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如同寒冬中的北风。
"是,是,是我手下的人!"白灵山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他的话还没说完,方风遥便大喝一声,顿时有几个人被押了上来,他们的脸色同样苍白,显然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
"究竟是哪一个?"
白灵山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地上跪着的一个人,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痛苦,"他,就是他下的药!"
方风遥冷冷地转过身,目光如刀。他看向那个人,那人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仿佛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
方风遥没有任何犹豫,手起刀落,一刀便砍下了那人的头颅。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得连连后退,仿佛见到了地狱中的恶鬼。而那具无头的尸体也只是在地上扑腾了几下,便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方风遥的脸上溅上了几滴血迹,他如一位冷酷的杀神般屹立在场地中央,那气势令所有人都为之胆寒,不敢直视他的面容。
乌沫沫早已止住了哭泣,与李文秀紧紧依偎在高台之上,她们心有余悸地注视着场中的方风遥。
"究竟是谁将他们扔进江里的?"
方风遥那如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再次回荡在空气中。白灵山此刻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连连后退,却被一个士兵狠狠一脚踢回原地。
方风遥猛地转头,眼中燃烧着愤怒之火,直视着颤抖的他。在这凌厉的目光下,他再次浑身一颤,如同被寒风吹过的枯叶。瞬间,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使得整个氛围更加压抑。
“是……是他们自己掉进去的。”白灵山结结巴巴地挤出这句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事实上,他也只能这么说。于是,白灵山在众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声音,将李清羽渴望回家的事情娓娓道来。
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人的心中都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即便是经历过无数生死、上过战场的孙定海,此刻也感到心中一阵酸楚。这书生最后的时光,实在是太过于悲惨,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杨元修和王玲儿两人瞠目结舌,眼前的局面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想。
“你们不是说要带他一起进京吗?”莫大鹏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两人,质问着。
杨元修和王玲儿面对莫大鹏的质问,都选择了沉默。他们并非不想回答,而是方风遥此刻的形象在他们心中犹如一个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让他们恐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莫老爷,您难道至今仍未能洞悉他们的真正图谋吗?"方风遥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仿佛冬日的寒风,刺入骨髓。
"唉,我这把老骨头,居然被你们两个小辈玩弄于股掌之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叹。这无辜的书生,也因此丢了性命,我该如何面对他?"莫大鹏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悔恨和自责,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跪在了空旷的场地上,仰头望向天空,长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