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该死的图布新,也给朕一并带进来!”扎赫比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木其尔,那个一直瑟缩在殿门外的身影,听到命令后,双腿如筛糠般颤抖着走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绝望,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他一头跪倒在地,还未等扎赫比开口,便急切地呼喊着:“饶命啊,陛下!臣有罪,臣知错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和哀求,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换取一线生机。
然而,扎赫比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有所动容。他冷冷地看着木其尔,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你这狗奴才,朕是如何与你说的?让你与二殿下一同前往天狼族,商谈换回太子的条件。你倒好,居然敢伙同沙赫擅自调动司马营去天狼族宣战,你当朕的话是耳边风吗?”
扎赫比愤怒至极,他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木其尔。尽管木其尔也身怀一身武艺,但在扎赫比那熊熊燃烧的怒火面前,他却不敢动用体内的内力进行抵抗。于是,他如同一片落叶般,被扎赫比那一脚重重踢中,仰面摔倒在地。
然而,木其尔并没有在地上躺太久。他迅速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重新跪了下去。他的头如同捣蒜一般,连连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陛下,请您恕罪!老奴也是身不由己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和惶恐。
扎赫比冷眼旁观,心中的怒火依旧未消。他怒喝道:“就是你这些奴才一直在背后煽风点火,离间朕的两个儿子!朕岂能饶你!”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整个宫殿都在颤抖。
随即,他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个藐视朕的王法的狗奴才拖下去!”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几名侍卫冲了上来,将木其尔从地上拖起,准备将他带走。
扎赫比的愤怒已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攀升到了极点。他怒目圆睁,目光如刀,直视着那位一直忠诚地跟随在他身边的老太监木其尔。尽管他努力想要掩饰,但心中的怒火却像狂风中的火焰,无法被掩盖。
木其尔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浑身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尽量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面上,仿佛这样才能稍微减轻内心的恐惧。
“求您饶命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他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哀求和绝望。
而沙赫,他静静地跪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塑,面无表情。对于木其尔即将面临的命运,他似乎毫不在意,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时,几名御前侍卫面无表情,动作麻利地将木其尔从地上架起,准备将他带走。木其尔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带离这个充满恐惧的地方。
塔里恰在此时步入殿堂,目睹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他匆忙上前,试图平息这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且慢!”塔里挥手,向那些御前侍卫发出制止的讯号,随后他径直走向扎赫比,声音低沉而恳切,“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并非木其尔之过。”
扎赫比的目光如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重重一甩衣袖,重新坐回了龙案前。那威严的姿态,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让人望而生畏。
塔里微微侧目,瞥了一眼那些侍卫。他们得到命令,纷纷松开了对木其尔的束缚,然后默默退出殿堂。
木其尔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身躯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如泥。侍卫们轻轻放手,他立刻瘫成一堆,仿佛成了一摊毫无生气的烂泥。
扎赫比眼神凌厉地扫视着下方,却仍不见图布新的身影。他眉头紧锁,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那个图布新呢?为何还不来见朕?”
沙赫的声音冷冽而坚定,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默,“启禀父皇,图布新,他恐怕暂时无法来面圣了。”
扎赫比与塔里都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沙赫深吸一口气,匍匐在地,声音铿锵有力,“启禀父皇,儿臣有紧要之事,必须立刻禀报!”
扎赫比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说!”一个字,简洁而有力,透露着扎赫比不容置疑的威严。
沙赫停滞了片刻,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缓缓开口:“父皇,图布新调动司马营之事,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是被我……是被我胁迫的。”
殿内气氛骤然紧绷,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随时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扎赫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那双曾经充满威严的眼眸此刻犹如冰冷的利刃,直射向跪在地上的沙赫。:“你是何意?胁迫?你难道是在暗示朕你是朕的儿子,朕就不敢拿你是问了吗?”
沙赫依旧保持着俯首的姿势,声音虽然平静,却透露出几分坚定:“儿臣不敢!”
不敢?”扎赫比冷笑一声,眼中的怒火仿佛要燃烧起来,“这天下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平日里你对兄长不敬,朕念你年幼,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兄长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你不但不思搭救,还胆敢私自调动军队,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