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仰看着继续吃饭的谢谷兰,他第一次感觉这人的心大,这石玖礼都把她放在这里了,她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呢,这么好看的媳妇都不要了,这女人不会在某个方面有点问题吧,难道是脑子不好?
吴启仰用试探的口吻说:“他不会误会我们两个人有点什么吧?”
谢谷兰看了看吴启仰说:“你想太多了,你说这话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他要是误会了,就证明他太不自信了。”
谢谷兰半点没看上这个吴启仰。
石玖礼这人谢谷兰有点了解,处变不惊,十分淡定,从来会透过表象看本质,再说他有什么好误会的,想到这里,谢谷兰又吃了一大口面条,发出秃噜一声。
谢谷兰这话是赤裸裸地侮辱呀,他吴启仰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呀,那个石玖礼确实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好像很有脑的样子,但是他吴启仰好歹是个富家公子,他石玖礼应该方方面面比不上自己吧。
被谢谷兰这样一说,他吴启仰都变得不那么自信了。
“那你为什么叫他小叔?”
“噢!”谢谷兰随便编了一句:“这就是夫妻情趣。”
要说这声小叔怎么来的,她也不好解释,因为有一点复杂,好像是石玖礼说他辈分大,让她叫他小叔,她那个时候求生欲极强,为了自己的安危存亡她的脸大的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吴启仰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拿起扇子扇了扇,一副他明白了的表情,心里想的是这个女子可真敢说,这种害臊的话谢谷兰竟然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是个什么人呀,看着这人宁可省吃俭用也不占他半点便宜,这人的人品应该没什么问题呀?这人不会真的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此时吴启仰已经看不明白谢谷兰和石玖礼的关系了,表面看着挺客气,说起说话来又心平气和的,不像是小两口吵架那么简单。
饭后谢谷兰说:“我还要在街上转一转,栗子我们一人一包吧!”
吴启仰见递过来的那包栗子笑着说:“石玖礼特意给你买的,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谢谷兰只好笑了笑,自己都拿着了。
几天以后,吴启仰去找秦老板喝茶,脸上还多少带着点神秘。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喝茶?”
吴启仰笑着说:“我看看秦老板的生意是不是如日中天呀!”
秦老板笑着说:“石玖礼这纸可是好纸,最近没少帮我赚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来的!”
吴启仰用扇子遮了一下自己的嘴说:“想知道不难。”
“什么意思?”
“谢谷兰在我的酒楼里面住了快一个月了。”
“你说这人是谁呀?”秦老板思索一番也没想起来这个谢谷兰是谁。
“石玖礼的媳妇呀。”他把身子往秦老板那边倾了倾,“开始那段时间石玖礼还去哄过几次,听说连屋子都没让他进,最近这半个多月,石玖礼来都没来过。”
秦老板说:“那能说明什么?”
吴启仰说:“谢谷兰花钱很仔细。”
他都观察了,这谢谷兰换来换去就那么两身衣服,还不是多好的料子,吃的最多的就是街边的面条,其他大钱也没见花过,这人的日子过得很是拮据。
“那又怎么样?有钱就一定要挥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