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玖礼说:“你的夫人姚金梅,带着你的小妾吕秀红,先把谢谷兰暴打了一顿,随后把人溺死在了院子后面的河里。”
“什么?”吴启仰听了大为震惊,昨天他还说谢谷兰这人有用,不能动呢,怎么会这样。
石玖礼说:“很惊讶吗?”
吴启仰说:“他们人呢?”
石玖礼说:“这个他们指的是谁呀?”
吴启仰已经知道事情不对了:“姚金梅和吕秀红。”
石玖礼说:“吕秀红你还能见上一面,姚金梅是见不到了。”
“你把她怎么了?”
石玖礼说:“怎么了,她不得给谢谷兰陪葬吗。”
“你竟然敢动姚金梅。”
石玖礼说:“什么敢不敢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下一个就是你,动谢谷兰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好大的口气,姚金梅的亲戚……”
石玖礼打断他的话:“不用和我说这个,我今天就给你来了死无对证,你家亲戚就是皇上我也不怕,来人,把吕秀红带上来。”
带吕秀红来的人正是马老憨,吴启仰用颤抖的手指说:“你竟然跟石玖礼是一伙的。”
马老憨说:“纸厂的火,你家的火,还有丁老板家的火,都是我放的,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吴启仰说:“亏我对你那么好,原来你是个叛徒。”
马老憨说:“你对我好还不是利用我,你也不看看吕秀红有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长着一肚子的歪心思又一直没什么魅力的吕秀红已然被打的精神崩溃,姚金梅的丫环痛骂吕秀红挑拨离间,害了她的主子。
几分钟以后,石玖礼说:“太吵了,都住嘴吧,你们选一种死法吧,我成全你们。”
吴启仰也知道害怕了,说出的话也不硬气的,“人不是我杀的。”
石玖礼说:“那也等于是死在你手了,你还行,能找到我的软肋,但是你不能动我的软肋,你动了就得死。”
吴启仰说:“溺死谢谷兰的人是姚金梅,她已经被你弄死了,你的仇也报了,你应该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