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真不认识你们?”
白羽茹望着榻边坐着的柳素素不禁蹙眉,只见柳素素头梳芙蓉归云髻,双眉如柳,一双凤眸含情似水,眸底尽是担忧心痛,口含朱丹,容颜艳丽非凡,身着绛朱束胸袄裙,围腰处绣了一朵大红芍药,葱白五指紧执锦帕,俨然一幅古装型贵妇,而站着的白玄澈剑眉星目,薄唇紧茗,身着古装银灰衣衫,古装?对了,这两个人穿的都是古装。白羽茹忽地起身,却不料撑扯了额头上的伤口,鲜血更渗了少许。她的这些动作吓煞了在旁的的柳素素和白玄澈,柳素素欲伸手去扶白羽茹,不料白羽茹却是不顾伤口警惕地躲退至榻角道
“你们到底是谁?这里到底是哪儿呀,横店?我方才明明是在马路上”
白羽茹一语道完,柳素素却是执帕掩唇抽泣了,本来美丽的凤眸却瞬间红润似水潭。
“怎么会这样,造孽呀,呜呜好好的一个闺女现如今不仅不记得爹娘反倒说起了糊话来,我可怜的闺女呀”
看着娇妻掩唇哭泣,白玄澈内心极是难受,不禁拍了拍柳素素的背安慰道
“素素别伤心了”。
“别伤心,这不都怪你,要是你逼着丫头与润儿成亲,丫头也不会寻短见”
“这哪是逼呀,丫头与那姜贤弟长子姜润打小结了娃娃亲,本就应该成亲的”
“你不逼得紧,丫头又怎会突然想不开,我就说这事急不来”
白羽茹看着这两夫妻你一句我一句,自己陷入了沉思,一切诡异了,她明明在马路上,纯白货车把她撞了而自己也置身于水域,反观这里古色古香,一桌一椅一榻皆是木雕细琢,而且这里没有现代装的工作人员,极不似剧组,难道
“我重生了”
“丫头重什么,来快躺下,你这伤口都渗血了?”柳素素用帕抹了抹泪担忧道。
“丫头,快躺下,翠芜呀,快请卫大夫”
“你们”
“别说话了,快躺下”
被唤作翠芜的从房外进来,带了一位苍白发丝却无胡须的老者,此老者手臂挂着一医药木箱,正是方才白玄澈口中的卫大夫。翠芜领着卫大夫向着嫩紫卧榻处走来,快步走来的翠芜,看似约莫14岁,圆眸小嘴,睫毛虽微疏,眸仁却是闪烁炯炯,发丝长郁分绾两髻,身穿挽袖丫鬟装,远看甚是俊丽,快步上前的卫大夫见到白玄澈正欲行礼,却被白玄澈扶起。
“卫大夫莫多礼,快给小女看看额头的伤口,为何她忘了我和我夫人”
“小姐可能是因摔下时脑中结了淤血,丧失了先前的记忆”
“那小女还能记起吗?”
“这说不准”卫大夫道完走至榻边沿着白羽茹额上的伤口剪下绷带,白羽茹在刚才弄清了自己的处境后也不再多言,而是静静地让大夫上药缠绷带,柳素素和白玄澈,翠芜则在一旁焦急地看卫大夫缠布。随着卫大夫剪布尾的动作停下,白玄澈向卫大夫道谢了几句。
“尚书大人,那老夫就告退了”白羽茹在心底暗想,原来原主的父亲是尚书大人,怪不得卫大夫对他如此尊敬。
“爹!娘!小茹怎么了”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正当白羽茹与柳素素对话谈论这个时代的情况时,一声焦急却悦耳磁性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对话,而此刻白羽茹知道原主的名字叫白亦茹,和自己的名字只差一个字而己。
到底是巧合还是注定。
而这个身体的原主父亲乃当朝尚书大人,母亲则是国丈爷的二女儿,也就是说她母亲的大姐在宫是当皇后的,还有一个哥哥是文状元,如此一来,她这家族也算是略有显赫了,老天果真给了她个重生的机会了吗?据母亲说她之所以自裁还是因为他父亲要她嫁予她幼时结了娃娃亲的姜恒之“监察御史”的长子。
题外话
接下来,女主在庆元王朝叫白亦茹,不叫白羽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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