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年,沈翳在她眼里还是如初见那般,毫无变化!可是就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当初会成为她赵南清的驸马呢?
这个问题赵南清一直都想不明白,后来她问了驸马。
驸马怔了好一会儿,看着她才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道:“没有为什么。”
赵南清:“”问不出个所以然,她也就不再问了。
其实她对驸马这人真的不是很了解。当初驸马娶了她不久,她就去了边疆。这三年她不曾见过驸马,也不知驸马是否怨她?
想到这,赵南清叹了口气。说实话,她觉得自己其实挺对不起驸马的。新婚之夜,本应是人生乐事。可她却借口来了葵水,躲过了驸马的亲近和洞房花烛夜。
于情于理,这事都是她不对。虽然说她是公主,她要是不愿意,驸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驸马那夜笑意吟吟,眼里的情意仿佛能够溺出水来:“成亲如此仓促,沈翳自然是知道公主是没有准备好的。公主无需担忧,沈翳永远不会强迫公主。公主既然是沈翳的妻,那便是沈翳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在沈翳面前,公主无需如此局促,做自己便好!”
赵南清:“”
男子虽笑意吟吟,可眼里透露出来的认真让赵南清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着他。
那一瞬间,赵南清才发现驸马这人当真长的是人间绝色。
生在帝王家,身为公主,赵南清自然是见过不少美男子的。毕竟天家之人,不论是皇帝,还是几位皇子,容颜气质均当属上乘。以前她一直以为阿浔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个,如今仔仔细细看了驸马一会,这才发现驸马完全不亚于阿浔,甚至比之更好看。
第一次见驸马,都会下意识地忽略这人的长相,原因无它,驸马这人气度非凡。所见他的人第一眼就被他身上的那股气势所折服,容颜自然被忽略。
可她如今瞧着,这驸马面色白皙,唇角微微扬起,看着她眉眼间俱是笑意。许是驸马今日喝了酒,那眉间一点朱砂显得愈发通红缥缈,当真是好看。
赵南清这般想着那夜的情景,就连沈翳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都不知道。
“清儿?清儿?”皇帝的声音忽然从高位上传来,赵南清在沈翳的轻笑中回过了神。
她一抬头,就看见驸马带笑的眉眼。驸马的神情渐渐与新婚之夜重合,赵南清莫名的觉得此刻有些窘迫。她急急地移开眼神,看向皇帝,声音恢复了冷清答道:“儿臣在。”
“发什么愣呢?”
皇帝轻笑道。
“”赵南清微微瞪了一眼沈翳,才慢吞吞地道,“回父皇,儿臣三年未见到驸马,此刻着实有些想念他。故而刚刚看他入了神。”
皇帝:“”
沈翳:“”
“呦!”皇后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南清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这才回来多久,就忘了母后了?”
赵南清皱眉,缓缓起身,拿起一杯酒道:“母后说哪里的话?在南清心中,自是父皇和母后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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