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字,似乎是十分满意。
但赵南清此刻的心思全都在赵浔的身上,虽说此刻提阿浔皇帝十有八九会生气,但是
罢了罢了,父皇生气就生气吧
这样想着赵南清试探性的开口问道:“父皇,儿臣此次归来,甚是想念阿浔,可今日在花满楼还未同他说几句话,他就被父皇传召回宫了,儿臣可否能见一见阿”
“孽子!那个孽障!”皇帝闻言大怒,猛地甩了一下袖袍,坐在龙椅上,忽然怒吼一声,“你瞧瞧,瞧瞧,你们两可都是从阿言肚子里出来的,一个娘生的亲姐弟。一个知道保家卫国,爱护百姓另一个呢?却整天沉醉于烟花柳巷,说什么大丈夫忠君爱国,当从爱护女子做起。”
“父皇阿浔他”
这孩子赵南清听的头疼,急急地想解释,却被皇帝厉声打断。
“你听听听听,这是一个皇子该说的话?嗯?还有跟他整天钻在一起的那两个人清儿你说说,这满京城谁人不知左丞相家的那个二儿子,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叫祝君澜,整日沉迷于烟花柳巷,温香软玉,白日宣淫,天子脚下打架斗殴,不知轻重。跟他那个哥哥一比简直相差得不止一点。”
“”赵南清默然,一说到祝君澜他这个哥哥祝君宜,其实早年她也有所耳闻。毕竟京城这么大,可有关他哥哥祝君宜的事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如雷贯耳。
听说三岁便可背诗经大学论语中庸孟子等等,这点她倒还真的没见过有人能比得过他的。又听说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即便足不出户,也帮他爹左丞相大人解决了一些朝堂上的棘手问题。又听说,他自幼便体弱多病,所以便跟一些女子一样,一天天的足不出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他那弟弟跳脱的性子着实是两个人。
赵南清摸了摸鼻子,祝君宜体弱多病这一点倒是与驸马相像的很。
“还有那个什么容王府的世子容离,纨绔为非作歹,听说把容王府搅得鸡飞狗跳,就在半年前,他身为容王府的嫡世子,竟然竟然染指了他的继母!那可是他的母亲啊!清儿你看看,你看看你弟弟结交的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皇帝坐在龙椅上怒气冲冲地数落着三个人的罪行。
赵南清揉了揉额头。
她竟然不知道这三年间,京城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容离那个继母她曾经见过一面,不像是个好相处的。
当时容离丧母,且还年幼。容王爷一个大男人害怕自己照顾不周,这才续了一个弦,听说是德妃娘娘家中的庶妹。虽说自古以来正室不得取庶,但由于是续弦,容王爷对这些规律也不甚在意,也就八抬大轿地将那庶女迎进了门。
那庶女的肚子倒是也争气,进门一年无所出,可从第二年开始接连生了三个孩子才罢休,两子一女。直乐的容王爷整天心情好的不得了。
容王府本就子嗣单薄,前容王妃本就身体不好,生下容离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后来身体每况愈下,等重视起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后来那庶女王妃进府不过几年就给容王妃添了人丁,这容王爷怎能不高兴。再加上那三个孩子长大后,在那庶女王妃的管教下,倒也越来越争气。反观前容王妃生的容离,年纪轻轻正室还未娶进门,就已经纳了一房小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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