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澜顿时一噎,他贼兮兮地凑到容离面前道:“不过说实在的,你家那姑娘长得显知道的以为她是你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女儿!”
容离懒得跟他辩解,欢欢喜喜地给他家阿鲤喂吃的。祝君澜酸溜溜地看着,又再次撞了撞他的胳膊:“还给她喂吃的,你以前都没这样对过我!”
祝君澜话音刚落,容离当即一脚踹过去,骂道:“你有没有脑子?滚一边去。”
祝君澜生生的受了容离一脚,惊呼:“你怎么踢人呢?”
“管得着吗你,看你的跳舞去。”容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祝君澜嘁了一声道:“不看,没意思。还没有花满楼的姑娘们跳的好看。”
容离嗤之以鼻,漫不经心地朝祝君澜道:“瞧见没?”
“嗯?”祝君澜不明所以,“什么?”
“你爹一直在那边看着你,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安分点。”
祝君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他爹左丞相大人与他大哥祝君宜在那边。不过他爹是吹胡子瞪着眼看着他,他哥倒是没有看他,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他朝着他爹翻了一个白眼,就好奇地顺着他大哥的目光看过去。以前这种场合他哥虽然不常来,但只要来一般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看歌舞,不会像今天一样直盯着某一处不放,绝对有猫腻。
然而祝君澜看了半晌,但由于人头撺弄,众人晃来晃去,终究是没有看到他大哥实在看谁。
他顿时有些兴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又回头围到容离身边去叽叽喳喳了。容离实在受不了了,拥着阿鲤走了,气得祝君澜在后面大喊:“哎你走什么?你还要献寿礼呢?”
容离没理他,祝君澜在后面依旧不死心的喊道:“你爹在后面瞪着你呢?”
然而他喊地再卖力,容离与阿鲤已经走远了。祝君澜嘟囔道:“什么人嘛!”
“你省省吧!”赵浔不知道何时转过身,好笑地看着他,“左丞相刚刚一直在看你呢!”
祝君澜闻言朝他爹的方向又再次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但此刻左丞相已经不看他了,祝君澜哼了一声,“瞪就瞪呗!我又不是没少被他瞪过。对了殿下,容离旁边那个阿鲤姑娘到底是谁啊?”
闻言赵浔脸上的笑意收敛,“我也不知。那日我与容离去泾川河那边赏景时,那个女子是来勾引我的。”
祝君澜咽了口唾沫:“”
赵浔只当是没有看见,继续道:“随后他被我一掌打成重伤,容离闻讯赶来后,只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非要从我手里讨要了她。我也不好驳了他的情面,就让容离将那个女人带了回去。不久之后,京城里就传出了风声,说是容王府世子在烟花柳巷待了那么长久,如今终于肯纳一个人回去当妾。”
“”祝君澜怔住,须臾才反应过来,瞪着眼睛道,“是不会就是那个阿鲤吧?”
“嗯。”赵浔点头。
“不是殿下,那个女人的来历你们查了没?”
“查了。”赵浔摇头,“不过很遗憾的是,查无此人。那日泾川河上,那个女人是凭空出现的。”
“那容离还要纳那个女人为妾?”祝君澜不可置信地道,“他是魔怔了是不是?那种来历不明的女人,况且还是查无此人,他也不怕是刺客!”
“我看不像。”赵浔看着祝君澜,漫不经心地道,“本来我也以为那个女人是刺客,可你知道那个女人自从被容离纳入府中之后,根本就没有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