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南姝便忍着酒意尽心尽力的给秦宝婵解毒。
以防像上次一样,喝个断片也不知闹没闹出笑话,给叶陌尘抓到把柄。
所幸傅奕清也打过招呼,秦宝婵的婢女也没再招惹她,让她安安静静的度过了九天。
是夜
傅奕清用完晚膳看了眼秦宝婵便回到书房。
红玉默默地站在桌前低着头,心道:王爷每晚都会唤她过来打听南小姐的日常,但自那日姑娘与王爷撇清关系后,他便恼着不愿见姑娘。但还是跟往常一样唤他过来,却从不张口询问。想到这便不禁暗自腹诽,王爷可真够别扭的。
见傅奕清迟迟不肯张口,红玉恭敬开口:“王爷,姑娘说她明日也该走了,便让奴婢回来知会王爷一声。”
傅奕清面色阴沉,不耐烦道:“哼,六王府自然住的更舒服。随她去,本王不想再听到她的事。”
空气瞬间寂静,过了很久,傅奕冷着脸起身离去。
沐浴后,南姝百无聊赖的托着腮坐在桌前用灯捻儿轻轻拨弄着烛火。
屋内,熏炉里燃起阵阵青烟与暖炉内传出的热气相交在一起。
她强忍着睡意,十日期限已到九王妃的毒明日也该解了。
大婚在即,纵使不说可心理还是免不了难过。
她要嫁人了却嫁给了一个不爱的人。
想到这儿
南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微微颤抖喃喃道
“南姝”沉默半响,又轻笑道
“你终究没有嫁给爱情!”
压制着内心的痛楚,她放下手中的灯捻儿,双手掩面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未瞥见窗外一个人影听到自己的喃喃自语后,身子微微一震,却迟迟不愿踏出一步。
傅奕清本想晚膳后出来走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南姝的窗下。听见她在房中自苦,僵直的无法动弹。
沉默许久,南姝又抬起头苦笑的自我安慰道:“该来的总要来,日后若是培养出感情,不也是嫁给了爱情!”
呵呵一笑,轻呼一口吹灭了烛火,整理好情绪,起身准备往塌上移去。
还未等入塌,房门便被人推开,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至。
傅奕清缓步而入,走到桌前俯身坐下,又点燃了蜡烛。
手指敲击桌面,左手慵懒随意的抚着腰间的穗子,面上看不出喜怒。
这尴尬的气氛让南姝不知所措,刚想张口询问他的来意。
傅奕清便抬眸望向她
“南清姝,看来本王之前对你太过放纵,竟能让你生出逃离本王的想法。”
南姝心头一紧
“师兄你”
傅奕清抬手打断她的话,似是想到什么荒谬的事一般,冷笑一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