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他的主意,我就是想到一个人。”他最近火气这么大,师侄我得帮他一把啊,哈哈。
是夜,端王府内
正如叶陌尘所说,秦宝婵果然于傍晚便幽幽转醒。
眼睛因长时间未见光亮微微眯着,沙哑的唤着丫鬟。
月竹听见房内的动静,赶忙跑上前去扶住自家主子,望着秦宝婵微微抽泣道:“王妃,你终于醒了!”
“扶我下去走走,腿都麻木了。”秦宝婵小脸苍白,有气无力的对月竹命令道
月竹亦不敢怠慢,赶紧搀着秦宝婵慢悠悠的向桌子走去,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我怎的才醒,那人不是说吃了解药便能醒吗?”
秦宝婵瞪了月竹一眼又道:“南姝那贱人死了没?呵,谋害皇亲国戚”
“这罪名,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全身而退!”
秦宝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抓着月竹的手微微用力指甲一戳,娇嫩的皮肤渗出点点血滴。
月竹瞬间恐惧不已,不知该怎么开口说这几天的事情,她还不想死
看月竹迟迟不语,秦宝婵兴奋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死丫头,问你话呢?怎么?你同情那贱人?”秦宝婵眼神狠厉,阴恻恻问道。
月竹慌乱跪下,一下一下的磕着头
“王妃饶命,奴婢才不会同情那个贱人。奴婢巴不得她赶紧死,要不是这个贱人搞的鬼,月梅也不会被送出王府自生自灭,王妃也不用遭受这么多天放血的痛苦。”
秦宝婵一拍桌子,瞬间暴怒。
“什么意思?你给本妃说清楚,什么放血?什么自生自灭?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
随即一跃而起,掐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月竹,指甲抠着她的脖颈,力气出奇的大,一点也不像刚痊愈的病人。
一股窒息的感觉袭来,月竹吓的冷汗直流,不免小声抽泣起来。
“还不是南姝那个贱人,跟皇上说能解此毒,但需给王妃您放十日的血。然后竟还不要脸的住进王府,王爷为此还特别让傅管家来警告我们,不得对那贱人有任何作为。太医治不了月梅,王爷也不唤那贱人来看,还嫌月梅占地,就叫人抬出府外自生自灭了。”
秦宝婵气的浑身发抖,挥手狠狠抽了月竹一巴掌。
“废物,你竟让她进了王府!还让她安然无恙的回去了?本王妃吃了这些苦到底是为什么,你!知!不!知!道!”
受了这么多苦,不但没给南姝扳倒,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秦宝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咬着牙,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茶壶茶杯一扫而下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零星的几个碎碴崩了跪在地上磕着头的月竹一脸,她依旧不知疼痛的磕着头。她知道,如果这点疼痛都忍不了,一会儿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这儿谢罪!
“那人明明告诉我”离魂散“,这天下,除了解药,再无可解之法!”
“去,去让父亲查清楚,这南姝到底是哪冒出来的?我就不信,一个将军府的小姐,倒对毒理这么精通。”
说完这些话,秦宝婵便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过了半晌,秦宝婵眼神阴险狠毒的撇头望着月竹,冷哼一声。
“还不退下?既然你这头如此喜欢这地”
“拿它下来蹴鞠可好?”
月竹恐惧的瞪大双眼,连忙摆手应了一声,慌忙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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