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尴尬笑了笑,这个“警察叔叔”还真是不好惹呢!
罗叶奇带走东哥的同时,苏默言带着古月驱车来到了化工厂职工宿舍。
化工厂职工宿舍就像是贫民区,散乱的平房横七竖八,简易三节楼处处临危,数年前新闻上报道过,化工厂曾经进行过棚户区改造,可随着它倒闭了,这件事情也被搁浅。
车刚拐进来,苏默言就发现根本都没有办法把车开进去,只能步行。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原本就很泥泞的土道上,现在更是满目疮痍,完全没有办法下脚。
停好车,苏默言带着古月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见一个平房的院子亮着灯,他走过去探进半个身子,见到一个中年妇女在清理院子的积水。
“你好,跟你打听一下王贵才”苏默言话还没说完,中年女人对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将院门关上。
吃了闭门羹的苏默言,抬手敲了敲紧闭的院门,院子里的灯竟然灭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古月有些吃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来回转着,最后转向苏默言,“她这是怎么了?我们又没招惹她。”
“这反应很明显,王贵才人缘不好!”苏默言走到这家隔壁,继续打听消息。
据李翠香交代,王贵才和陈茂是发苏默言原本打算找陈茂之前先弄清楚王贵才的口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隔壁院门敞着,苏默言探头向里面张望,见有人在,这次他直接掏出怀中的警官证,说道:“你好,跟你打听一下王贵才。”
“有啥好打听的。”那人盯着警官证看了两眼,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后,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犯事儿了?”
“怎么?王贵才经常犯事儿?”苏默言留意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反问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王贵才那王八羔子才不是东西呢!成天到晚就知道吹牛,啥本事都没有”
那人似乎还没有说尽兴,苏默言便打断他的话:“具体说说他怎么不是东西?”
“王贵才人品不行!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成天晃晃悠悠的没个正形,他啊除了耍钱什么都不会,三天两头向老婆要钱,老婆不给,就是一顿毒打!儿子女儿也总是经常被他拳打脚踢。”邻居毫不隐瞒,把王贵才形容的像个畜生,“这样的人不犯事儿才怪!”说话的同时,他脸上露出厌恶王贵才的表情。
“王贵才和老婆要钱,打老婆,打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这邻里邻居的谁不知道啊?”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一次他喝醉回来,把他老婆拎到了楼道里打!你可不知道,当时差点儿就把他老婆打死了,要不是邻居们阻拦,非得出人命不可!你说说,这王八羔子是不是作孽嘛!”
古月知道王贵才这人不靠谱,却没有想到在邻居的口碑中这么不好,她十分麻利地把邻居的话全都记录下来。
苏默言又问:“那你刚才说王贵才吹牛是什么意思?”
“王贵才成天到晚游手好闲,谁都知道他没什么能耐,他倒好,总和别人说他睡了谁谁谁,最离谱的是他竟然说他睡了化工厂的厂花,你说说,这谁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