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闻言,黄金松了口气。他答应了万事知要收集五把剑,现在才两把,注定要四处奔波,起码雍草他十有八九是要跑去森王朝一趟的。要是这比赛要他这两年呆在金离宗,那可就不好玩了。
虽说万事知没有限定时间,但答应了对方的事情,还是越早完成,他心越安。
想通了,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那弟子先行告退。”
“等等。”王居拦住了他,“黄金,面对吴阙五人时,不知你要施展的是什么剑法?”
一说起这个,黄金戈尴尬一笑,回道:“铜剑九式第三式,千里一字,纸短情长。只不过这一次我是尝试着把内力外放,制造出类似剑气的效果。”
“只不过,似乎你还没有完全掌握吧?”
这就是黄金戈尴尬的理由,千里一字,纸短情长上是记载了相应的招式的,但他总算觉得差了一些什么东西。
二老笑了笑,王居从宝物袋中取出了一封卷轴交给了黄金,解释道:“这上面是宗门前人的一些剑法经验,或许对你有所帮助。”
“多谢长老,那弟子先下去了。”
“嗯,去吧,不过你也不必太急,这么久没回来宗门了,跟他们好好叙叙旧吧。”
“弟子明白。”
等到他离开后,二老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萧松柏道:“我看啊,黄金这两年不呆在宗门也是好事,在外虽有风险,但也有更多成长的机遇。”
“是啊。”想起他已经跟万事知有了交流,王居也难掩羡慕之心。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释怀了——黄金是金离宗的弟子。
离开大厅,黄金戈倒也没火急火燎地去研究剑法经验,就像王居他们说的,这么久没回宗门了,以后或许也不会常住,找朋友们叙叙旧吧。
关键是,有个朋友就守在大厅门口,你这好意思不跟他先说道说道?
“黄金!”
“唐令!”
虽然万剑阁上已经见过一面,但二人间依旧有着许多想念。不过他俩毕竟没有龙阳之好,简单的拥抱后便松开了手。
“我还以为,你离开万剑阁之后会立刻赶往新罗城呢,谁晓得你居然跑岩金城那边去了。”
唐令话中带着几分怨气,他想着黄金戈会直接回金离宗,便向谷彧他们请辞,返回新罗。结果黄金戈居然在外面搞了这么久,要不是他突然兴起来看金离宗的演武大会,还不晓得对方已经回来了。
黄金戈歉意笑道:“毕竟受了万事知前辈的托付,还是要费些心思。”说着,他从宝物袋中取出两把剑来——血晶,腐躯。
一见这两把剑,唐令眼睛一亮,他所涉猎甚广,对这些也是有所研究,稍作思索,问道:“你莫非是请了慕容家的人帮你打造的剑?”
“那可不,我现在还是慕容家的名誉客卿。”
在自己朋友面前,黄金戈还是有不小的表现欲,便把自己在岩金城的事迹说了一通。引得唐令无奈笑道:“你啊,这就走到哪事情出在哪。”
桃花也开在哪。
当然,后面这句话他只是说在自己心里。
“嘿嘿,那要不,你给我个搞事的机会,让我请黎王吃饭怎么样?”
“成,走!”
贤至楼厢房内,两人对座一边,一边是个油光满面的胖子,穿着很简单,手上镯子叮当响,金光闪闪,夺人眼目。他就是这贤至楼的老板,钱贵,人如其名,相当有钱。
另一位的打扮就简单很多,但身份却让人不敢小觑——城主府的人!
“不知吕清队长大驾光临,所谓何事?”钱贵端起茶水,不停地在脑海之中搜寻信息。虽然吕清不是管餐饮的,但毕竟是城主府的人,要是让他抓住什么把柄,那可不是好玩的。
吕清的表现却很普通,因为他就是来干很普通正常的事的:“钱老板,十日之后,我想在这定上一桌酒席,不置可否?”
听到对方这要求,钱贵松了口气,合着来做生意的,吓人。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二人便结束了交流,钱贵给吕清安排了最好的位置,还打了个五折,吕清本想拒绝,可一听对方的说辞,也就闭了嘴:
“害,就当是我送你们这对新人的一点贺礼嘛。”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离开贤至楼,吕清松了口气,继续迈步向前——要办好一场订婚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没错,那桌酒席,就是他与王馨的订婚宴!
而身为主人公之一的王馨,此时也正在为订婚宴的完美进行而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