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先等来的不是炸弹犯的报复,而是另一个国际知名炸弹犯——普拉米亚。
源千译还以为由于自己救下了萩原研二,蝴蝶掉四个人一起给好友上坟的情节,也就不会有这场大型动作片了呢。
嗯......从四打一变成五打一了呢。
所以说,这五个人里面还有两个卧底,你们是怎么聚到一起的?
这件事,说来也确实是巧。
安室透是因为执行某个任务要搜集情报,在某家酒店打工,诸伏景光来给安室透送饭——那家酒店居然不给员工管饭,下班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刚刚下班、约好要一起去喝一杯的另外三人。
五个同期兼好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碰到了。
之后的发展就和原剧情一样,几个人同行了一段路,在涩谷的一栋废弃大楼前看到有警车,松田和安室透下车去查看情况,向在场警员了解后打电话通知了另外三个人,他们两个先进去查看情况。
上楼之后,安室透走在前面,透过门缝看见一个被绑起来的红衣男人。
“好像昏过去了。”
两个人推开嘎吱作响的门,走进去。
“不是日本人啊。”
安室透拍了拍那个人,“你没事吧?”
男人动了动,抬起头,脸上还残留着血迹,看到两人后神色突然惊恐慌张起来。
松田阵平拿出证件,打开:“冷静一点,我们是警察,是警察,警、察。能听懂吗?”
俄罗斯男人回过神,很着急道:“Беги!(快逃!)”
松田阵平疑惑,安室透起身为俄罗斯男人解开束缚:“是俄语,他叫我们快逃。”
松田阵平收起警官证,拿出自己的名片,递到男人眼前:“你先下去,要是被警察拦住,就把这张名片给他们看。”
安室透用俄语帮忙翻译了松田的话:“Спускайтесь первым, и если вас остановит полиция, покажите им эту ви3итку.”
双手被解开,俄罗斯男人接过名片,旁边的一扇门里突然传来声响,三个人看过去,松田阵平语气沉沉:“看来还有客人啊。”
男人慌忙起身,留下一句:“Я с6ежал.(我先逃了)”,就跑着离开。
安室透拿出枪,上膛,小心翼翼上前。
松田阵平在原地笑了笑,调侃一句:“不愧是公安,什么都随身携带。”
“砰!”安室透一脚踹开门,双手持枪,喝道:“不许动!”
入目就是一个炸弹,以及炸弹前浑身披着黑布、戴着鸟嘴面具的人。
之后就是一场大型追逐战,松田阵平留在原地拆弹,安室透提着枪追上去。
没想到这个崽种虚晃一下,又下去来了个回马枪,松田阵平一个手无寸铁的还敢挑衅,要不是伊达航他们上来的及时,松田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然后,萩原研二留在原地帮助松田拆弹,剩下三个人追上去。
据伊达班长转述,鸟嘴人借助钩爪飞跃到另一栋大楼上后,景光想扑上去抓住这个人,差点掉下去,还是被伊达航抓了一把才幸免遇难。
但他没想到的是,抓住了一个没抓住另一个,安室透在一枪打断绳索后,外套一扔,极其彪悍且不要命地飞跃大楼,和鸟嘴人再次展开追逐。
期间差点丧命——那个崽种用上了手榴弹,还是景光来得及时,一枪打中了鸟嘴人的右肩,救下了安室透。
而那个炸弹在拆除后居然再次启动,还好千钧一发之际松田阵平用口香糖堵住了。
源千译听完这五个人惊险且刺激的经历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真以为这个剧情被他蝴蝶掉了,这阵子一直在忙那个越狱炸弹犯的事。
他捏紧了拳头,语气阴恻恻的:“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徒手飞跃大楼?呵呵——”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听着这阴森的语气,背后一凉,在心里为零默哀。
降谷零的账以后再算,源千译问道:“那个炸弹是怎么处理的?”
松田阵平:“额......由于运输时的疏忽,炸弹爆炸了。”
源千译:“......”
警视厅怎么这么废物?!
次日。
那个炸弹犯果然有动作了。
他在摩天轮上安装了炸弹,并指名要求萩原研二上去拆弹。
松田阵平又是一阵暴怒,身旁气压低至冰点,周围出现一片真空地带,谁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松田警官霉头。
源千译丝毫不惧他,耳麦里传来他私人助理的声音,验证了他的猜想。源千译走到松田阵平身旁,附在他耳边道:“刚刚确认,犯人在米花中央医院安装了炸弹。我猜他会以这个讯息为要挟,逼警方在民众和hagi间做出选择。”
松田阵平当即冷静下来,上报这个消息后就赶往米花中央医院,一定要把这个炸弹拆掉。
和原剧情一样,就在萩原研二即将剪掉最后一根线后,犯人的电话到了,表示他还安排了一场更加盛大的烟花,地点的提示会在炸弹倒计时还剩三秒的时候出现。
源千译早就做好准备,在电话一接通时就将电话信号连到电脑上,启动他拜托弘树做的信号追踪程序,并示意接线员拖延一会儿时间。
弘树做的追踪程序远超过警视厅现有技术,十秒不到就定位到了犯人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