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龙尾为史对老妇人——龙尾盛代道:“那种事还不能下定论。”
老妇人驳斥他:“那样残忍的手法,除了他们没人能干得出来。”
龙尾为史欲言又止,最终闭上嘴。
“请问,发现尸体的人是谁?”服部平次察觉到这微妙敏感的氛围,率先开口转换话题。
龙尾为史解释道:“是我的另一个儿子阿景,说是练习骑射之后回家途中发现的。”
源千译和毛利小五郎去找了龙尾家的次子,又从对方口中得知了某位带有大阪口音的少年侦探也来了。
服部平次正好和他们错过,去找了虎田家的次子虎田繁次,得知了一条和“蜈蚣”有关的线索——村中的祭祀上疑似出现了这种图案,顺便知道了还有一群人也来过虎田家。
和叶听到好闺蜜的消息,兴奋起来:“是兰她们啊,还有千译哥!”
服部平次在心里小声逼逼:还有工藤,以及那个拐了他哥的黑皮男的。
黑皮男的:“阿嚏——!”
源千译:“嗯?感冒了?”
“没。”降谷零揉揉头发,感受着洒在身上的温暖阳光,眯起眼:“大概是谁在背后骂我吧。”
比如某个看他休假就不爽的劳模。
诸伏景光去旁边接完电话回来,把音量压低到仅三人可闻:“刚刚和哥哥通了电话,他还在忙工作,不过他说曾经的童年好友在这边。”
“是一个姓大和的警官吗?”源千译感到鼻子突然窜上一阵酸意,像是被降谷零传染了似的,还有话没说完,就连打了三个喷嚏,眼泪差点飙出来。
这下关心人的换成了降谷零:“感冒了?还是昨天晚上着凉了?”
源千译摇摇头,抬手把生理性泪水抹掉,眉心无意识拧起来。他心跳得有点快,难道真是要生病吗?
“千译哥哥。”柯南跑过来,看到源千译有点发红的眼睛,到嘴边的话一顿,向降谷零投了个怀疑的目光,语气小心翼翼地:“你……你怎么了?”
源千译摸了摸送到手边的毛茸茸小脑袋瓜:“没什么事,打了个喷嚏而已,不用紧张。有什么事吗?”
柯南松口气,语调轻松:“有下一步的线索了,我们准备去找虎田义郎——就是之前你看的那个人的遗孀,发现尸体的人也是她。”
虎田家的马厩里。
服部平次先一步到达,听到里面愤怒的女音:“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丈夫才过世没几天,六年前的事……”
黑皮少年一激动,以为是先自己一步的小伙伴工藤在询问线索,但是也不太赞同对方把一位丧夫了的女子逼成这样,想也没想直接上前拉开沉重的仓库门,开口劝架:“人家都这么说了,就放过她吧……?”
略暗的仓库里,背对着服部平次的并不是他熟悉的好兄弟工藤,而是一个穿着黑西装、扎着小啾啾辫的男人。
男人回过头,面相凶狠,看着很不好惹,左眼上还有一道疤,是一张绝对会把小孩子吓到哭出来的脸。
遗孀由衣就站在凶恶男人后侧,脸色很不好看。
男人沉着声:“什么事啊,小鬼。”
服部平次脸一僵,磕磕巴巴:“呃……不、不、没事……”
“有一个穿着西装、小胡子,看起来傻傻的侦探,你们见过没有?”
还没等男人回答,熟悉的大叔声从身后传来:“穿着西装、小胡子,看起来傻傻的侦探?”
毛利小五郎插着兜,脑门上蹦出“#”字,咬牙切齿:“是不是长这样啊?”
大阪两人汗颜,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抓包的尴尬油然而生。服部平次打着哈哈:“那、那个……哈哈。”
小兰跑过来,扑到和叶身上:“和叶你也来了啊!”
和叶回抱过去:“小兰!”
慢了几步的源千译几人也走过来,降谷零还在锲而不舍地把手放在源千译额头上,对比对方和自己的体温,确保没有发烧。
源千译的头发都乱了,但他抗议无效,只能无奈地任对方来来回回比较温度,最后得出结论——小千译的体温好像有点高。
源千译把降谷零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撕下来,两只手包住,攥紧不让对方抽出来,微笑:“是你的手心把我额头那片皮肤捂热了吧。好了别折腾了,我没生病。”
被塞狗粮塞了一路的柯南加快脚步奔向小伙伴,顺便带上了同为孤寡的月华先生。
孤寡·月华先生:微笑。
源千译看着堵在门口的一群人,又向马厩里张望,与大和敢助对上视线,抬手打了个招呼:“早……午安,大和警官。啊,还有上……由衣姐姐。”
柯南和服部平次不愧是好兄弟,同步抬头,同步询问:“千译哥,你认识他?”
源千译:“啊,嗯。认识,不过只见过两面,是我刚回国上大学时候,在长野旅行见到的。这位是长野的刑警,大和敢助。”
“刑、刑警?”众人都有些惊讶,毕竟这位警官光看长相,更像是什么极道分子。就算是警察,也应该是犯罪组织对策部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