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成为什么,你终将只能成为什么?有些话在脑海中回荡,不知是从何处浮现。她从地上拾起那张牌,有些害怕,正要把它丢掉,却发现是丝死死粘在手上,再也丢不开了。
她惊醒过来,发觉自己被正被关在牌宗的大牢里头。
“你醒了。”黄宗师道,“贵为牌宗六大弟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龌龊之极的事来。”
“师傅。我只是……”她弱弱的想说。
“说吧,把你所做的全部说出来吧。”黄宗师道,“然后就可以算作是将功补过了。被你害死的灵宗弟子也得以安息了。”
“陈……那人死,死了?不会吧,啊?哈哈?”她笑起来。
“混账!你还笑的出来,你也不瞧瞧看,如今山系里有多少人死了!都是那感情牌,好生害人哩!”黄宗师道。
“我?我只不过是路过时捡到的罢了。”她笑的更加癫狂,甚至在干草堆上跳起舞来。“我只是喜欢他罢了,喜欢他罢了。”
这违反了牌宗七不准的男女交往规则,于是,她只觉着心一阵绞痛,但还是跳着舞,就这般跳着舞死去了。
“唉,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所谓人生,并非只有爱情。”黄子韬看着这昔日的爱徒,叹口气,但是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倒也是气愤地走开。
刚到门口,他便对弟子蓝翔道:“再去查吧,犯人另有其人。还有,提醒一下所有的牌宗弟子,切忌拾取未知来源的牌。”
蓝翔领会师傅的要义,便退下了。
“师姐的事,怎么说?”洪子瑜问道。
“师妹不必着急,师傅自有方法,我们只需等待片刻,安稳师弟师妹们的心情罢了。”蓝翔道。
“唉。这么个感情牌,只是对师姐有效吧。”洪子瑜突然道。
“此话怎讲?”蓝翔道。
“你看呀,只有师姐明个儿就成年了,这七不准的戒律才被破除,其他的人吗,想着要去早恋,都不行呢。”她道。
二人相视,不由笑笑,紧张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再看到肖韶贝和秦之琴这边。只见二人进了剑宗刘子安大厅,师傅古剑派主任早在此处等候。“你们,这段时间就和她一道了。”他向两位徒弟道。
那人身着黄黑色交错的长袍,脚上的鞋子带着跟,黑色的渔网袜依稀可以从脚踝处看见。她是陈圆圆,灵宗脑电波派主任。
经她的一番介绍,两人才知道,原来这感情牌,竟是发源于灵宗的脑电波派——顺带一提,性感电话这一伟大的发明,也是出自脑电波派之手。
又有一起案件发生,三人连忙赶去。只见那人是盾宗的女子,倒在地上,姿势好生瘆人。陈圆圆蹲下,在那人四周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嘴里不停念叨着咒语。秦之琴也俯下身,从那人身下寻出了一张卡来。只是肖韶贝在一旁,无所事事,便是直跺脚,托着下巴好像在思考。
“我看,这附近的灵力触发残留,有些像是我们门派的‘恋爱脑’之术。”陈圆圆道。
“恋爱脑?”另外两人不约而同问道。
“这是我们脑电波派创始人花火飞飞所发明的一种小的法术,主要是用于情人节的小游戏。”她道。
“花火?不会是……”肖韶贝又些激动。
“你也知道?她却是一个名人哩!自从离开山系后,她便在京城创办了个杂志。”陈圆圆道。
“花火!”另外两人又不约而同道。原来如此,二人贴着说了些什么,相拥着便又不停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