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娜一起提前到了订好的饭店包间等着陆飞。

杨娜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她觉得这是她的工作。我更多的是想把陆飞当成朋友，但杨娜说工作和私交还是分开比较好，有的事情以朋友的身份反而不好去处理，让我交我的朋友，她交她的合作伙伴。

“陆飞，这是我们公司的另一位合伙人杨娜。”

陆飞微笑着，“杨总，你好！上午我们见过，对吧。”

杨娜点点头，“陆主任，你好！”

陆飞摆摆手，“我哪里是主任，叫我名字就好了。”

“如果我叫你名字，你喊我杨总可就不对了。”

“那好，我们都以名字相称。”陆飞说完对我笑道，“你这位合作伙伴厉害！”

我好笑地看着陆飞，“我说你们俩先坐下来再聊不好吗？”

陆飞不喝白酒，对红酒更是没兴趣，我们就像朋友聚餐似的喝起了啤酒。

也不知道是因为杨娜的外貌还是因为她更会聊天，陆飞一晚上大多时间都是在和她说话。我倒好像成了一个陪客，而且还是那种存在感不强的陪客。不过他们俩关系能处好，我也挺乐意配合。

我和杨娜在饭店门口目送陆飞坐的车离开。

我问杨娜，“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挺圆滑的，不过算是性情中人。”

“体制内的太死板就混不下去了。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如果能成为朋友挺好。”我说完问杨娜，“你叫车了吗？”

她摇摇头，“你怎么回去？”

“这里离地铁站不远，我走过去坐地铁。”

“那我也去坐地铁。”

雨已经停了，但路上依然没有什么行人。

杨娜的高跟鞋走在地面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格外清脆。

我想起公司里四个女生的穿着。刘彤夕和张璐始终穿的都很休闲。周梓倩以前在广告公司穿的还挺职业，现在也变得比较休闲。只有杨娜一直穿的都是职业三件套。

我好奇地问杨娜，“你天天穿高跟鞋脚不疼吗？”

“还好。我是感觉穿了高跟鞋就好像穿着战靴一样，随时可以战斗。”

职场上的女性往往要付出更多的辛苦和努力，而且一旦取到了一些成就，还有可能会招来各种非议。

“等我们把弹药准备好，就到了你战斗的时候。”

杨娜笑了起来。

想起她那天和我说回成都嫁人的话，我脑子一热，“娜娜，我一定会让你愿意在上海找个喜欢的人把自己嫁了。”

杨娜看了我一眼，“我等着！”

我看着路灯的光晕，好像看见杨娜穿着婚纱甜蜜地走进了婚礼的殿堂…

“言哥，你知道为什么倩倩不在杭州待着跑到上海来工作吗？”

周梓倩一个杭州女生而且是在杭州读的大学却来上海做着一般的工作，还有那次提到她家里的时候她的反应，都说明有着什么故事，但那会我们刚认识，我也不好意思问她。

我看着杨娜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