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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这一通说辞,我很厌恶地把群消息设置成了免打扰,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更不喜欢凑这种与我无关的热闹。
互通有无?做梦去吧!
这时,服务员的红酒已经上了,当服务员把红酒放在桌子上时,蒋文文也把她的小狗放上了桌来。
她亲了小狗额头一口,像母亲哄孩子一样跟小狗讲话:“乖宝宝,你最爱的红酒来了,别客气,放开去喝吧!”
那小狗欢欣鼓舞地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转身凑到红酒杯前,伸出舌头,“呼呲呼呲”舔起了杯中的酒水,一千块钱一杯的美酒三分钟内就被它喝下去大伴,这简直就是酒量惊人。
我盯着喝酒的狗,凛眉说到:“这只名叫丰收的狗,之前莫非走丢过?”
“是的,它丢了半年。”
蒋文文盯着小狗,声音有些发颤:“你不知道,它不在的日子里我有多么的难熬,就像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更像一个失去了世界的孩子,好无助……幸好因为有这个游戏,让它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在我看来,这只狗跟张明新,你更在乎这只狗?”
蒋文文望着小狗,也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吴哥,要不我们结盟吧!”
“为什么?”
面对她的提议,我毫无心理准备,所以没有回绝,也没有同意,她说:“你不觉得我们已经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了吗?”
“这个我当然很清楚。”
“现在这种形式,咱们如果不抱团取暖,死相将会很难看,你觉得呢?”
……
离开蒋文文回到家已经是深夜,我和她达成了结盟。
原来,蒋文文的任务就是和张明新发生关系,我询问蒋文文为什么会说王伟是杀害张明新的凶手。
蒋文文告诉我其实张明新,王伟,蒋文文都是同一所大学的校友。
因为以前学校的一件灵异事件,王伟和张明新在学校的网站上吵得不可开交,蒋文文当时正好是学校贴吧的管理员,她后来知道,网上的的那两个人是张明新和王伟。
而且蒋文文通张明新得知了张明新的任务,这才确定,每个人接到的任务不同,奖励也不同。
蒋文文怀疑王伟的任务就是杀害张明新,我问蒋文文,会不会是那个游戏的仲裁因为张明新破坏了游戏而被杀,但是蒋文文告诉我,张明新的任务就是破坏那场扶乩。
蒋文文问我愿不愿意与她结盟,如果愿意的话,就把我的任务也告诉她。
我同意了蒋文文结盟的意见,并把自己的任务如实的告诉了蒋文文。
和蒋文文分别之后我回到了家,晚上十二点钟,计时器再一次出现我的脑海里,宣布我们六个人的任务全部完成,但是张明新的头像已经变成了灰色。
洗漱完毕,我准备上床休息,邱欣欣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我不明白这妹子怎么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但我还是接了。
“吴哥,咖啡好喝还是红酒好喝呢?”
这妹子一来就给我蹦出这么一句。
“呃……”
她怎么知道我喝咖啡的,莫非她在跟踪我?
我不信她还会料事如神,除非她跟蒋文文有沟通,蒋文文告诉她我白天在跟她一起喝咖啡。
邱欣欣又说:“吴哥,想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吗?”
“当然想知道。”
我提起精神,忙回答到,她在电话里嘻嘻一笑:“你想知道?要不我来给你做个心理测试,你过关后我就告诉你,行否?”
跟心理医生做心理测试,这妹子真敢玩啊,我沉声说:“你想怎么问?”
“我已经问了呀,但是你没有回答我。”
邱欣欣突然这么说,让我一头雾水:“妹子,你有问吗?”
我以为我耳朵听错了,她刚才压根儿就没有跟我提什么关于心理测试的问题。
邱欣欣说:“吴哥,恕妹妹我直言,我觉得你有一个毛病!”
“愿听指教。”
她说:“你总是喜欢忽略别人的问题,要是谁做你女朋友或是老婆,我觉得她一定蛮蛮可怜的。”
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此话怎讲?”
“是的,你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喜欢自动忽略别人的问题,你问我事,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回答,我问你事,你就在那说你自己的事情,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
她这一批判起来就像打开龙头的水,哗啦啦关不住嘴了,我点燃一根烟,把电话开了免提,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听着这位小女孩在那里发着牢骚。
她继续列举我的罪状:“你这是很可怕的自我屏蔽模式……没有交际能力,这和高冷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是自我为中心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