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各方面了解之后,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原来这所大学就是邱欣欣所在的大学。
既然邱欣欣也是这所大学的学生,那她跟张明新的往来,是不是能稍微解释得通一点?
她能跟张明新往来,那会不会又跟王伟,蒋文文往来呢?
他们之间到底彼此认不认识,如果认识,那天见面又怎么会假装不认识呢?
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联合起来在我面前演出一台好戏?但合起来跟我演戏对他们又有什么利益呢?
而邱欣欣,王伟,蒋文文,张明新,都是从这所大学毕业的或者在读的,但是好像没一个混出点什么成就的。
可以看出,这并不是一所好的学校!
越想头越大,我决定养好精神,明天开始对张明新死因的追查。
躺倒床上时,手机收到蒋文文的微信:“吴晓,这两天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偷偷一个人行动去了,把我这个盟友忘到九霄云外了?”
“我……今天陪女孩出去逛街。”
我回了一条,面对那有名无实的盟友,我觉得她也帮助不了我什么,或许连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吧。
如果让她知道她和张明新在床上的视频被人偷拍了,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我想她可能连杀人的心都有。
蒋文文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哟,你这块木头也能约妹子逛街,有长进了……上次请你喝红酒,改天要不要你也请我喝一杯?”
我想了想,既然她主动约我,那我也来个借坡下驴,既能还了酒,说不定还能打探出点东西:“好吧,明晚请你唱歌,记住了,黑豹ktv,不见不散。”
天还没亮,我便被震天响的门铃声给吵醒了,通过防盗门上的猫眼,我看到门外站着一位身着白衬衣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一脸斯文,还带着淡淡的书生气,如果戴上一副眼镜,那看起来就更加斯文了。
我向上天发誓,我绝对不认识门口这个人,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口的男子似乎感受到了我在门后。
于是很客气的对着猫眼说到:“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我叫刘婉,下周五是李莉的结婚典礼,今天特来给你送请柬的。”
结婚典礼?请柬?
我跟李莉只有一面之缘,还没熟到结婚送请柬的地步吧?难道当今社会就这么疯狂,见过一面就成故交了?
驱使我打开门的理由,是因为他的名字刘婉!
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字,我不是因为他的名字很女性化而开门,而是因为几天前我们六个人做游戏时,李莉提到了他的名字。
换句话说,刘婉名字中的“婉”字,就是那句夺命咒语“请你今晚去死”中的一个字。
所以说,传达游戏任务给李莉的人,就是面前这位斯文的年轻人,难道是她的未婚夫?
把刘婉请进屋后,我煮了两杯牛奶,请他与我共进早餐,刘婉半推半就,也没拒绝,他这么早就出来送请柬,显然是没有吃早餐的。
在吃早餐时,我假装不经意的问了刘婉一句:“帅哥,你知道扶乩游戏吗?”
“扶乩,是中国道教的一种占卜方法,又称扶箕、抬箕、扶鸾、挥鸾、降笔、请仙、卜紫姑、架乩等等。在扶乩中,需要有人扮演被神明附身的角色,这种人被为鸾生或乩身。神明会附身在鸾生身上,写出一些字迹,以传达神明的想法。信徒通过这种方式,与神灵沟通,以了解神灵的意思。扶乩,乃灵鬼作用,其言某佛、某菩萨、某仙,皆假冒其名。”
没想到我这个问题就像钥匙,一下打开了刘婉的话匣子,看起来安静斯文的刘婉,说起扶乩,就像一个演讲家口若悬河起来,挡都挡不住啊。
我听他用百度百科的口吻把扶乩二字解释了一遍之后,我紧随而问:“那你知不知道,李莉也曾经玩过这个游戏?”
“当然知道。”
他咬了一口三文治,边嚼边说:“玩扶乩游戏的人,都是迫不得已的,因为他们杀了人,如果他们不玩,那他们就会死。”
看他说的这么冷静,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是除了我们五个人之外,知道我们杀过人的人,所以说,面前这个刘婉,就是一位知情者。
好比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把你置于死地,所以我今天开门迎进来的不是一个简单的送请柬者,而是一个隐形麻烦?
刘婉见我没说话了,抬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一抹教人捉摸不定的笑容:“吴哥,我知道你也是一位游戏参与者,换句话说,你也杀了人,对吧?”
“为了邀请我参加婚礼,也不必要这么要挟人吧?”
我紧攥着牛奶杯,脸上掠过一抹杀气。
刘婉摇了摇头,眉毛一挑:“我没有要挟你们的意思,因为你们杀死的那些人,他们都该死。”
“此话怎讲?”
我无法苟同他的意见,他说我们杀死的人都该死,那么我杀死的人是我的妻子,难道我的妻子也是该死之人吗?
刘婉说:“因为李莉杀死的人,就是一个该死的混蛋。”
他说完这话,眼睛里突然充斥着杀气,像要把我的客厅燎起来一般,我为了避开他的目光,把眼睛移开了一点,正好落到请柬上。
两个让我心惊胆战的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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