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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出一声怒吼,那四五个男人被我这么一惊,吓得提起裤子,抱头鼠窜,很快整间废屋里只剩下我和躺在角落的蒋文文。
满屋子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还有浓郁的酒味,只听那蒋文文在角落里嘟囔着:“给我酒,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喝你妹喝,你特么怎么会被人灌成这个样子?被人带到这个鬼地方欺负还不知道?心里还想着喝酒?
看着她被扔得满地的衣服,我顿时心痛不已悔不当初,懒得给她穿什么衣服了,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扶起她正想往外走。
没想到她突然翻身起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叫到:“你别走,陪我喝酒,快,陪我喝酒。”
我想掰开她的手,但是没想到喝醉酒的女生力道这么大,双手就像铁箍一样箍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无可奈何了,我只得无奈地靠在墙上,用外套把她给裹住,等她睡过去了才想办法离开。
没想到这家伙抱着我的脖子到了天亮都不放开,天亮后,她酒也醒了,醒来后也没大惊小怪,只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我说吴晓,你要不要这么抠,连个房都舍不得开?”
我哑然!
她敢情把我当成昨晚那啥的人了。
她看我一脸无辜地盯着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看,难道还想再来一炮?”
自己边说边拿纸擦了擦,从小挎包里掏出一颗紧急避孕药吃了,哼着小曲穿着衣服。
我叹了口气,心想世风日下,现在这社会,女人真特么越来越随便了,无奈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去。
蒋文文穿好衣服,在身后说:“吴晓,看在你昨晚那么刺激的份上,今天妹妹我请你吃早点如何?”
看着蒋文文消瘦的侧脸,憔悴的面容,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昨晚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让那些混蛋趁虚而入,他们看见蒋文文一个人在包间里面,然后用酒灌醉了她。
蒋文文在被人灌醉之前给我发来许多条信息,但是我都没有回她,就因为我的这个疏忽,让她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这使我感觉我就像一个罪恶的的人,只要接近我的人,都会被我带来厄运。
我是不是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在杀死妻子那个时候,我就应该跟随她死去。
怀着沉重的心情,我攥住了蒋文文的手:“文文,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就你要怎么惩罚我,就惩罚我吧。”
“我没有资格惩罚你,这是我的命,我活该。”
蒋文文咬了一口小笼包,笑着跟我讲,但是我看得出来,她脸上那个笑是装出来的。
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沉重的打击,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恢复过来,何况侵犯她的人,是她完全不认识的人,她再怎么随便,也不可能无所谓,也不可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的手在微微颤抖,声音也在颤:“要哭就哭出来吧,不要忍着,你这样强忍着,只会让我感到很心痛。”
蒋文文笑的有些嘲讽:“我干嘛要哭?像我这种没有泪水的女人,哭了又有什么用,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在表演而已。”
表演?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根本就没认为她在表演啊。
或许犯了错误的人,心情都会很敏感,自己的疏忽造成了这个弥天大错,无论随便有一点风吹草动,自己都会感觉到这是地震。
我自惭形秽:“不会有人认为你在表演,我更不会,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真实的女孩,你敢爱敢恨,敢做敢当,所作所为比一个男人还男人。”
“你的意思我就是一个女汉子咯。”
蒋文文咬着她的那个包子,偏着脸问我。
她好像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那些事情,在我眼里她看起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实在让我震惊。
她说这句话就像心情很轻松,在用一种轻松的心态跟我开玩笑似的。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我知道,她只是在故意掩盖悲伤。
像这种一再极力掩饰的人,越危险。
我望着她这张脸,心里升起了一股隐隐的担忧,从现在开始,我不敢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因为我怕一转身,她就会走极端,做下让人后悔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你不是女汉子,你是软妹子,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软妹子。”
“那又如何?有人会照顾我吗?你会吗?像我这种烂到透顶的女人,你愿意把我带在你身边吗?”
蒋文文坐在我的对面,边吃边说,就嘴嘴里面包着食物,你不能让她把说话的速度停下来。
还没有洗脸的她,看起来虽然只是素颜,没有了往日化妆后的惊艳,但也有一种淡淡的真实的美。
盯着这张不怎么干净的脸,在晨光中,我有些恍惚。
我很诚实地对她说:“我愿意,我愿意照顾你。”
她身体一震,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咬着包子的嘴,半天合不拢。
她把目光落到了我的脸上,久久停留,停留了差不多有半分钟以上,然后哈哈哈哈笑出声来。
笑得连包子皮都从嘴里喷了出来,就像听到这个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那感觉,是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吴晓,你就拉倒吧,你一个心理医生来照顾我这个风尘女子,这话说出来可能连鬼都不信吧。”
“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照顾你,这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