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拨通了报警电话,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发生如此残忍的杀人碎尸案,警察也不敢怠怠慢,在我们提供的情况下,很快包围了扔下肢体的402室。
正在警察如何考虑要怎么控制凶犯时,却发现,402室的门根本没有关,是虚掩着的。
两个有经验的刑警,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在微暗的光线下,向屋里看,这一看,让两个见惯了大案的刑警,都吃惊不小。
只见整个屋里被喷溅得到处都是血迹,像是进了屠宰场一般,十分的恐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房屋中间的沙发上。
一把已经卷了刃的菜刀,扔在了地上的血泊中,很显然,那菜刀就是作案凶器,当警察上前用手枪指到那男子的面前时,他还是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这人眼睛一动不动的死盯着电视看,似乎除了电视,外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一样,可奇怪的是,他正在看的电视,却没有播放任何节目,电视画面上全都是雪花点,发出吱吱吱的电波声音。
警察在控制住男子后,对整个房间做了搜查,在厨房的地板上发现一个无头女尸,经证实,正是与掉在楼下院子里那头颅为一个人。
小卧室里发现男童尸体一具,头颅也被砍下,扔到了一边……经调查,这男主人没有任何前科。
而且他的生活非常美满,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吸毒史,夫妻感情也非常恩爱,警方几乎排除了所有有可能导致他杀人的动机。
根据凶手交代,事发时他正在看电视,可是电视画面突然扭曲起来,声音也逐渐变成了噪音。
接着电视里逐渐出现一个声音,像是魔鬼的命令,让凶手去杀死自己的妻子,凶手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了,身体和大脑都不再受控制,只是按照那个声音的指示去做。
而残留的一点意识,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完全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像恶魔一样行动着……
他说他当时就像空气一样,站在离自己身体不远的地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恶魔一样用刀砍向自己的妻儿……自己却无能为力。
同样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我,和警察一起听取了凶手的说法,听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说的情形跟我当时在医院时听到的护士情形好像啊,莫非他也被小鬼附体了?
过一会儿,一个警察把我叫到了一边,盯着我的笔录,沉思了好一会儿,一脸疑惑的问我:“吴先生是吧,你笔录里写的陈婆婆,她叫陈小花,她家亲戚叫高洪亮亮,这位老人已经在多年以前就去世了,你是怎么会遇到他的?”
如此说来,我们今天的遭遇不是偶然,还真遇到其他东西了:那我吃的西瓜,喝的啤酒,还有下午吃的饭……想想真是细思极恐啊。
对了,我还有背包遗留在了陈婆亲戚家老宅里,不管因为什么,我必须得去把背包拿回来啊。
看样子我还得再回一次老宅?
出了派出所,我拢紧了身上的衣服,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想起今天的遭遇,背心总是一凉一凉的,走在漆黑的村道上,总感觉身边有人跟着。
或者是出现了幻听,或者是自己吓自己,反正心里总是在发毛,还好远远看见几十米的路口处,有一星灯火。
那里看起来像是一家小小的面食铺,铺面实在太小,小得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身影低头在忙碌着。
我凑近铺子,问到:“老板,还卖面吗……给我煮一碗,暖暖身子!”
“有嘞。”
老板回到,听口音有点熟悉,而且很年轻,是个妹子。
因为她抬起头来,系着围裙,扎着马尾辫,还有一缕斜刘海,我楞了一楞,这不是萧然吗,萧然说:“哥,你想吃什么面,我现在就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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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你的招牌面吧。”
我看着萧然,心想萧然不是应该在几百公里以外的学校吗,怎么会大晚上一个小女孩在荒郊野外来卖面,这的确有点诡异。
因为今天遇到了几件诡异的事,所以面对萧然,我也警惕了起来,萧然听了,细眉一挑,笑了:“那好,我就给哥做一碗鬼打墙……哥你稍等,马上就好!”
说完转到灶台前去忙过去了,我听她说了“鬼打墙”三字,心里突然一颤,下识意想转身逃跑:吃个面还能吃出这种可怕名称来,给谁谁敢吃啊?
所以我二话没说,转身想撤,结果那萧然发出一声惊叫,突然像发疯了般从铺子里冲了出来,伸手一把抓住我,说:“哥……跟我来!”
“干嘛?”
“抓小贼!”
“抓……小贼?大半夜会有小贼?”
“哼,可恶的小偷,偷了我多少次了,今天一定要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