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首先发出了邀请,“还有一会儿就要放学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训练?”
“你还想再打一架?”
梁宫春日敷着脸的冰袋,“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受虐倾向呢?”
“如果再打起来,赢的一定是我。”
旗木卡卡西撇了撇嘴,“但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起训练,互相弥补彼此的不足。”
“你想学我的投掷技巧。”
梁宫春日一下子就明白了,“也不是不行,但是……明天吧。”
“为什么要明天?”
旗木卡卡西皱起了眉头,“今天趁热打铁不是挺好的吗?学习进度会很快的。”
“因为今天我要去公共训练场睡觉休息。”梁宫春日解释道。
“你……”
旗木卡卡西突然语塞,“喂,你不要以为赢过我一次,就能一直赢下去。”
很显然,他对于梁宫春日的‘偷懒’行为,还是感到很不理解。
他承认梁宫春日可能有什么特殊的天赋,但绝不会把摆烂和变强联系在一起。
“这是最后一天了,而且我还浪费了差不多一个白天的时间。
放学后我得去补回来。”
梁宫春日摇了摇头,“开学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这个人喜欢摆烂,而且一摆就是一个月。我得坚持下去。”
“哼,随便你。你真以为我想学?”
旗木卡卡西突然傲娇起来,“咱们走着瞧吧。过几天我的投掷术就能超过你。”
“我相信你有这个天赋。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今天不能一起训练,但是明天可以。而且我们的赌约也必须今天完成。”梁宫春日提醒道。
“知道了!”旗木卡卡西的语气有些不悦,“说了放学后就是放学后,我才不会反悔呢。”
梁宫春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他拿着手里的冰袋,专心致志地消除脸的淤肿。
不得不说的是,火影世界的人类体质确实比前世要强出五六倍。
仅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梁宫春日脸的淤肿就已经基本消散,只剩下一些泛青的痕迹。
旗木卡卡西亦是如此,他的复原速度比起梁宫春日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课的钟声在耳边回荡,梁宫春日随手将用过的一次性冰袋丢入垃圾桶,紧接着拉起旗木卡卡西的手匆匆离开教室。
这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让旗木卡卡西稍感不适。
他试图抽回手,但未能成功,于是便也随遇而安了。
梁宫春日心中并无杂念,只是唯恐旗木卡卡西会借机逃避,不履行他们之间的诺言。
以旗木卡卡西那种带着些许狡黠与无赖的个性,背信弃义的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只是,他们俩手牵手冲出忍者学校的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眼中,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例如野原琳。
她目送着梁宫春日和旗木卡卡西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脑海中浮现出奇异的画面。
“带土,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当然,他们跑得那么快,似乎忘记了和我的约定。”
“那我们得快点,别错过了什么。”
听到这话,宇智波带土心中虽有些困惑。
琳今天怎么有些反常?
但他并未多问,只是跟随在野原琳身后,快步追了去。
男孩子或青年之间,拉手或勾肩搭背是友情的体现。
起初,旗木卡卡西对此感到些许不自在,但很快就习以为常。
离开学校后,他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梁宫春日勾肩搭背的友好举动。
“卡卡西,你为何总是戴着面罩呢?”
梁宫春日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在前世,关于卡殿面罩的传闻层出不穷,各有道理,但怎比得正主的解答呢?
两人并肩而行,旗木卡卡西沉思片刻,认真地回答了梁宫春日的问题。
他首先否定了自己是为了炫耀而戴面罩的说法,“你以为我戴面罩是为了耍吗?
大错特错。
我立志成为像我父亲那样杰出的忍者,因此从小就对自己要求严格。
忍者的任务不仅包括攻坚,还有潜入、暗杀和破坏等。戴面罩可以降低呼吸声,更适合潜入。
再者,别人不清楚你的真面目,你也更容易伪装潜入,减少暴露的风险。”
听了旗木卡卡西的解释,梁宫春日虽信,但仍不忘调侃,“你是不是忽略了自己的长相?有没有可能,你其实长得不帅,前面说的都是借口,真实原因是…”
“你才长得丑!”
旗木卡卡西瞪了梁宫春日一眼,迅速摘下面罩又迅速戴。
“你说,谁长得丑?!”
尽管只是一瞥,但梁宫春日还是清晰地记住了旗木卡卡西的容貌。
那张脸颇具正太气质,属于阴柔的帅气。
“你也太娘了吧?!”
但梁宫春日怎会轻易承认,“你是不是担心这张脸太柔和,执行任务时缺乏威慑力,所以才戴面罩的?”
旗木卡卡西额头青筋暴起,愤怒地给了梁宫春日一拳。
“胡说!我戴面罩是为了成为更优秀的忍者,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宫春日揉揉肋部,那一拳确实不轻。
“你急了…这么说,我是猜对了。你觉得自己长得像女生,担心…”
“闭嘴!”旗木卡卡西脸颊微微泛红,“再说下去,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语气坚决,但随即又软了下来,“还有,别跟别人说我的长相。”
“放心,我嘴严得很,绝对不会泄露你的长相。”
旗木卡卡西松了口气,心中萌生了离开的念头。
既然已经履行了与梁宫春日的赌约,他就该回到紧张自律的训练中去了。
下次与梁宫春日较量时,他必须赢回来!
“我先走了,今天的训练任务还没完成。”
旗木卡卡西挣开梁宫春日的手,临走时叮嘱道,“你也别松懈了,小心被我追,打得你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