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有没有点尊重啊!”
宇智波带土满脸黑线地怒斥道,“我刚才很认真,真的很认真!”
野原琳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带土确实很认真,这很难得。”
但她抽搐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在野原琳的提醒下,梁宫春日和旗木卡卡西收敛了笑容,并向宇智波带土道歉。
他们必须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否则容易产生矛盾。
“算了算了,我大度一点。”
见两人道歉态度诚恳,宇智波带土心中的不快烟消云散。
他性格直率,容易交朋友,但也容易被坑。
好在他遇到了好人——梁宫春日和旗木卡卡西都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如果说他们有什么私心的话……谁还能没有点私心呢?
“好了好了,玩笑开完了,我们该总结一下了。”
梁宫春日清清嗓子看向旗木卡卡西,“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你先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旗木卡卡西说。“那我就先来了。”
梁宫春日当仁不让地开始总结,“刚才带土已经讲得很全面了,我接下来要说的只是我的个人见解。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你们可以随时指出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刻苦学习、开小灶以及被动技能的加持下,如今梁宫春日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学霸了。
在听了宇智波带土的背诵后,他迅速而精准地提炼出关于查克拉性质变化的知识点,并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进行了解释。
“查克拉属性的转化,看似是查克拉运用的一种进阶技巧,但实际,它更深层次地体现了精神力和查克拉控制力的独特融合。
因此,要想熟练掌握查克拉属性的转化,首要任务是增强精神力的操控以及提升查克拉的控制能力。
关于如何增强精神力,我的了解也有限,但显然,天赋和相应的训练是至关重要的。
而提高查克拉控制技巧的方法则相对直观,可以形象地比喻为用绣针细密刺绣,这个比喻应该不难理解。”
梁宫春日的解说生动而引人入胜,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中,夕阳已经西下。
“再多说点吧。”
宇智波带土意犹未尽地说道,“春日,你要是当老师的话,我文化课肯定能考满分!”
“现在叫我老师也不迟啊。”
梁宫春日半开玩笑地回应,“不过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只能靠在实践中摸索了。”
“那从明天开始,我们的训练项目岂不是要增加两项?”
旗木卡卡西接话道,眉头紧锁,“时间好像不够用了……”
梁宫春日摊开双手,“所以说嘛,想要成为一名全面发展的忍者,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旗木卡卡西不由自主地点头赞同。
“是啊,全面发展谈何容易。时间问题暂且不说,天赋这一关就很少有人能达标。”
“卡卡西,你也想成为全能忍者?”
宇智波带土斜睨了他一眼,“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虽然你确实很有天赋,但跟已故的柱间大人比起来,你还差得远呢。”
宇智波带土竖起小拇指,然后用大拇指比划了一小段,得意地在旗木卡卡西面前晃了晃。
只要有机会打击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就绝不会放过。
“你是不是还漏掉了一个人物?”
就在旗木卡卡西即将发怒之际,梁宫春日突然插话道,“比起柱间大人,宇智波斑才是真正的全能忍者。”
旗木卡卡西顿时偃旗息鼓,宇智波带土也陷入了沉默,只有野原琳还一脸茫然。
“宇智波斑?他是带土的……”
宇智波带土摇了摇头,没有多做解释,野原琳也识相地没有继续追问。
关于木叶的一些禁忌话题,野原琳或许不了解,但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却知之甚多。
而宇智波斑正是木叶隐村的头号禁忌人物。
“暂且不论他的人品如何,他的天赋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旗木卡卡西措辞谨慎,“不过春日啊,你以后最好还是少提他吧。”
“我们只是朋友间的闲聊罢了。”
梁宫春日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做出了总结,“不过有了前人的经验教训,我们也能更明确自己的方向。
想要成为全能忍者,天赋、努力、时间和机遇缺一不可。
缺少任何一样都可能导致最终成就有限。
因此选择未来要走的路非常关键。”
他侧头看向旗木卡卡西,“卡卡西,我觉得你真该好好考虑一下了。是延续朔茂大人的道路还是走自己的路这很重要。”
旗木卡卡西点点头虚心接受了梁宫春日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并规划好接下来的训练计划。”
虽然卡卡西很骄傲,但他非常乐意听取有用的意见。
而宇智波带土则与大多数宇智波族人的性格相反,他并没有那么高傲。
“春日那我呢?我呢!”
宇智波带土迫不及待地追问。
显然宇智波带土非常信任梁宫春日甚至可以说是无条件信任。
“你是指望开启写轮眼还是无所谓开不开?”梁宫春日一针见血地问。
顿时宇智波带土陷入了沉默一时语塞。
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根基,整个体系都建立在写轮眼之,其他分支只不过是写轮眼的衍生产品,仅用于过渡或辅助。
因此关于宇智波带土未来的道路,梁宫春日没有资格给出建议。
他又没有写轮眼操那么多心干嘛?
宇智波带土想了想认真地看着梁宫春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春日。”
“然而,还存在另一条路径可供探索。”
“快说来吧!”宇智波带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你或许可以向你宇智波一族的同胞们寻求建议,他们无疑能为你指明方向。”
宇智波带土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说来惭愧,族人都视我为宇智波一族的耻辱,我与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