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打起精神,离开了这个酒吧,随着教授的引路,终于胡来站在了伦敦街头。
现在正好是黄昏时分,被对角项的建筑遮掩了看不见的天空。成功露了出来。
天边的晚霞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橙色的。微光照射在他们的脸上。看着喧哗的伦敦街道。伴随着车辆和噪音,城市的气息扑面而来。时间应该是下班和放学的时间,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空气中飘满了芝士等晚餐的香气,在黄昏的光芒照射下显得充满了烟火气。
他们三三两两的走过了胡来面前,对胡来和教授的存视而不见。
胡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一股感动。
旋即,胡来便回过头对教授告别。
“教授,再见,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打电话。”
“电话到底是啥呀?这是数字还是咒语啊?”
凯特尔伯恩教授有些头疼的看着手上胡来递过的电话号码。
“不懂的话,你可以问问救世主,也问问你们那些麻瓜出身的学生就知道了。”
“算了,回头再说吧,小子,注意安全。”
“教授,其实我又会了一新招。不要惊讶。”
胡来说道,他自从离开霍格沃兹,身体里的能量就仿佛开始苏醒,随着这些天的压抑。能量仿佛汹涌的河流在胡来的体内奔涌着。
随着伯恩教授的疑惑的目光,胡来缓缓倒退,张开双臂,他的脚尖轻轻一点。他的身体逐渐轻盈起来,像是时间被放慢了一样,重力和磁场开始推动,在教授惊讶的表情里,他缓缓升了起来。
胡来漂浮在半空,黑色的披风在他背后随风摆动。铠甲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因为背对着黄昏,胡来的周围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
“再见,后会有期。凯特尔伯恩教授。”
伴随着胡来的话语结束,他瞬间加速,惊起一阵气浪。扶摇直上冲向被黄昏阳光侵染的呈橘红色的天空,仿佛化成了一个消失在黄昏里闪耀着金光的小点。
凯特尔伯恩教授站在破釜酒吧门口,望着天空,心里充满了震惊。
……
在夕阳的余晖中,胡来在空中尽情的飞翔着,狂风被磁场过滤轻柔的吹拂了他的乱发,他的披风随风飘扬。每一次加速都带起一阵阵狂风,使得周围的云朵为之翻涌。他的铠甲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整个伦敦在他的脚下,人群仿佛的蚂蚁一样,城市,公园,高楼,公寓在他脚下纷纷闪过。
他的身影在天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宛如一位孤独的神悬停在半空。
终于随着夕阳的最后的一丝闪耀,夜幕降临。
……
“城市大陆伦敦肯辛顿酒店,大陆酒店?就住这吧。”
胡来看这有着熟悉名字的酒店,此时他的外表已经被宙斯的金币变成了一个身穿着黑色大衣,身高一米九的正常男性。
他走进了这个古典的酒店,事实证明,这并不是胡来想象中的那个大陆酒店。
“亚瑟·弗莱(Arthur·Fry)先生,欢迎你的入住。”
胡来选择了和自己名字最接近的一个谐音。至于为啥叫亚瑟,一个狮子还能叫啥名字?辛巴吗?
这一天经历的事实在太多,胡来在酒店的床上辗转反侧,看着安静的酒店房间。胡来没由来感觉到了一点孤独。
房间安静的让他有点难以忍受。而这个酒店甚至都没有配电视,胡来决定出门吃晚饭,虽然他并不觉得有多饿。
出门后,伦敦的晚上饭店好像全关门了,胡来便找了一个街边的透着光,还有点人气的小酒馆坐了进去。
一个普通的小酒馆。电视播着新闻,一个地中海发型的醉鬼趴坐在柜台边,嘴里嘟囔着。
长得非常标准的调酒师长相的老板顶着一脸络腮胡子在柜台后面擦拭着玻璃杯。
酒吧的卡座里有三个青年背包客在看着地图。
还有一个女孩坐在角落。看不见脸,在以极快的手速的打字发短信。
胡来坐下来学着电视机里的说法敲了敲桌子。
“酒保,来杯牛奶,来份曲奇,炸鱼薯条,多来点番茄酱,谢谢。”
酒保手一抖,有些怪异的看着这一脸冷峻的大汉,点餐却跟小孩似的,他好像把他这儿当汉堡店了,酒保叹了口气,回头去开始准备着餐点。
“这是…”
酒鬼的嘀咕声传入了胡来的耳边。
“耻辱,…这是大英帝国的耻辱。”
“嗯?”
大英帝国耻辱?作为还没有变成20几年后的“小不列颠快没北爱尔兰英吉立不起来亡国”,大英帝国现在有啥耻辱的?胡来心想。
直到胡来看到了电视机里重播新闻。
这才意识到今天是1997年7月1日。
一个殖民地在祖国的帮助下战胜了帝国的,结束了长达156年的殖民统治的日子。
虽然不是相同的时空,但感情是共通的。
看着电视机里,胡来能从粗略的画质里,看到祖国代表的欢笑与庆祝。
胡来沉默了一会儿,跟酒保要了杯啤酒。
胡来悄悄举起酒杯,没有用翻译宝石。用自己很久已经没有用过的中文说道。
“愿祖国繁荣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