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一涩,夏稚念捂住了脸。
她知道不是自己害死的厉承霈,可如果她当初离他远一点,兴许他就不会死了。
眼泪浸湿手心,夏稚念肩头微微耸动。
一只手按在她的肩头,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怎么了?”
低呼一声,夏稚念拍开肩上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凭空出现在眼前的男人:“你你你你怎么过来的?”
厉承霈向下一指,用手势比划了一下。
夏稚念气结,竟然是爬上来的,这个人去军队里学的就是这些么?
虽然进门的方式不光彩,但厉承霈没有半点被抓包的窘迫,他神态自若地走进屋,把纸巾递给夏稚念。
擦干眼泪,夏稚念尴尬地看向厉承霈:“你怎么回来了?”
“有事。”厉承霈说着,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就像在自家一般自在。
看他这般姿态,夏稚念嘴角抽了抽:“事办完了么?”
“还没。”厉承霈答道。
“那你去忙吧。”夏稚念摆摆手,示意送客。
厉承霈略点一下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过……也有例外,这个人平日里高冷,但只要在床笫之间,话就多的恼人,时常诱哄她说些羞死人的话,光是想想,就叫人面颊热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