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放下两个字,厉承霈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夏稚念缩回被子里,躺了一会儿,她扒拉开被子,用手扇风。
可恶,怎么这么热。
难道就因为他说一句没睡好?呸呸呸,他睡得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抬手贴了贴唇,想到那蜻蜓点水的一触,夏稚念更为懊恼。
好吧,就算有关系,她也是受害者好吧,他怎么好意思说!
心里腹诽几句,实在睡不着的夏稚念起了身。
教练对她的饮食训练监管的近乎严苛,而她也早就养成了习惯,三餐除了必要的热量都不会贪嘴,但今天她却想破例一下。
从冰箱里找出冰淇淋,夏稚念坐相十分不雅地瘫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用小勺舀着吃。
厉承霈来时,看到的就是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晃一晃的小腿,匀称的线条没有一丝累赘,晃来荡去很是好看。
两家来往多年,夏稚念再不雅的样子都被人看过了,佣人早就习以为常,就没有提醒她坐好。
等厉承霈坐到夏稚念跟前,她还愣了两秒才回神,下意识地往楼上看看,她坐直身子,压低声:“厉承霈!”
“嗯?”厉承霈目光从白皙圆润的脚踝上收回,落在她明亮如星的双眸上。
一把放下冰淇淋,夏稚念问道:“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有事打电话么?”
“你没空。”厉承霈说道,“我有空。”
“有空你去陪奶奶啊。”夏稚念拉出老夫人来。
接过佣人的茶,厉承霈坐姿闲散:“她去画展了。”
夏稚念扶额:“你怎么不去?”
厉承霈神情淡然自若:“没那艺术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