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府一大早的,下人们进进出出,都在为今天陈维民和万舒潆的成亲宴忙碌着,整座督军府喜气洋洋,就像过年似的。
万舒潆坐在房间中,心急如焚。
慕千夜和应墨萱一个人都没见到,明明说好今天帮助自己逃婚的,可是现在却音信全无!
“不行,我还是出去看看吧。”万舒潆穿着厚厚的衣服,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
外面阳光很暖,照耀得她浑身暖洋洋的。可是她的心却冷冰冰的,像掉进冰窟窿里。
突然,万舒潆朝屋外望去,发现四个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房子周围,好像在探查些什么。
她的心里一紧,战栗着想要转身离开。
就在她想要逃跑的时候,一个家丁突然出现在她身旁,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万舒潆吓得差点尖叫,但家丁立刻安抚她,轻声说道:“别害怕,我们是上南军的士兵,我叫张鹏,是少帅派来救你的。”
听到这句话,万舒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士兵张鹏,心中涌起无尽的疑惑:“少帅?上南军?你们的少帅可叫慕千夜?”
“是的,小姐。”
得到了这个士兵肯定的回答后,她心中涌起一股澎湃的喜悦。她急切地问道:“真的吗?慕千夜,他现在在哪里?”
张鹏回答道,“少帅目前有要事在身,不能脱身,所以派我们先来将万小姐救出去。”
万舒潆听了这句话,虽然稍微有些失望,但心中还是涌起了一丝安慰和欣喜。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对自己的承诺,她知道,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困扰了她许久的地方了。
于是,万舒潆点了点头。
随后,四个人团团围住了她,带着她从退路走,朝着安全的方向迈进。
他们刚走到门口,想要出去,突然听到前院传来阵阵喧哗声。
万舒潆有些纳闷,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万舒潆往那边望去,只见一队兵马朝这里走来。
这……怎么回事?这是陈维民的军队?
由于前面的出路被新进来的军队堵死,四个人和万舒潆有点紧张地躲在柱子后面。
几个人刚刚藏好,就听到一个威严又霸道的声音响起:“你们干什么吃的?竟敢拦着本将的路?”
随即,只见周亚东骑着一匹骏马冲破了家丁的阻挡,朝着主楼奔去,而其余的士兵则跟在后面。
他们的手持长枪,目露凶光,脸色铁青。
万舒潆惊呆了,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有什么紧急军情吗?万舒潆暗忖。
周亚东带着士兵匆匆闯进主楼,直接冲进大厅内,只见陈维民正站在大厅里面,双眉紧蹙,一脸凝重。
随后,周亚东走到陈维民跟前禀报道:“将军,不好了,上南军兵临城下,已经把咱们的城门给堵住了,兄弟们快顶不住了!”
陈维民闻言,眼睛一眯,道:“上南军?就是那个占据北方半壁江山的上南军?”
“是啊!”周亚东焦急道,“将军,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有驻守的守军发现城外有山匪流窜,于是派了几个人前去追赶,却没有想到山匪并没有与我们起正面冲突,只是跑两步打两枪。以此反复,守军不堪其扰,于是派了一些人马前去追赶,却没有想到,不远处发现上南军整装待发,兵临城下。将军,咱们必须赶紧做出决策,要不然等上南军攻破了城门,那么咱们的处境会非常危险。”
陈维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道:“慌什么?上南军怎么会突然发兵平书城,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立刻派人打探清楚!”
周亚东道:“我已经吩咐兄弟们打探消息去了,但是,上南军已经开始攻城,兄弟们怕是撑不住了,再拖延下去,恐怕平书城将破。将军,请您尽早做出决策,要不然,等上南军杀到了城下,那么咱们可就真的完了!”
“该死!”陈维民咬牙骂道,“他们为何偏偏选择今日攻城呢?今日是我和万舒潆成亲的日子,这岂不是坏了本将的大好事?!”
躲在一边偷听的万舒潆大喜过望,太好了,上南军突袭平书城,那么她就能够趁乱离开督军府了!
上南军,难道和慕千夜有关吗?
“来人!”陈维民大喊道。
一旁候着的管家包老五立刻上前道:“老奴在!”
陈维民道:“通知各位当家人,召集众人议事,商讨对付上南军之策。”
“是,老奴这就去办。”包老五恭敬地弯腰道。
待到包老五退下以后,陈维民又对周亚东道:“立刻派出所有的精英部队,协助守卫城池!另外,再调遣两百名机枪手,埋伏在城墙两侧,一旦上南军攻城,机枪手就立刻射杀。”
周亚东抱拳道:“是,末将遵命!”
万舒潆听到陈维民的话,心里盘算着必须马上离开督军府,一想到她马上就可以见到慕千夜了,心里高兴极了,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和慕千夜在一起了。
她激动地转身想跑,却被眼尖的陈维民发现。
“谁?!”陈维民喝问道。
“糟了,被发现了!”万舒潆心中一凛,四个士兵万舒潆拉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陈维民看清来人是一个女人,并且还是一个熟悉的女人,于是警惕地盯着那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