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人、鬼、神会同情疯颠痴狂与愚不可及的弱者的,世界是勇士的天堂,不是弱者的乐园。你这所谓的爱德华,不管你是真的姓爱名德华,还是英语姓名中的Edward的汉语译名,你这个样子,既没有德行,也没有才华。你几乎每次出现危机都要做噩梦,而每次为了鉴别是梦境还是真情,你都要试图去掐自己的大腿,而实际上都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都是女人的腿,有这么无能的人、鬼、神可以自称为爱德华吗?几乎没有!
大家知道,在英国历史上倒出现过八代爱德华国王,其中仅有四位英武留名,其余不是早夭,就是昏庸,不足以称道也。在华夏大地,姓爱名德华者不乏其人,但几乎没有谁可称为贤能英明者也。但1938年从印度来到中国的外籍医生爱德华却是了不起的大英雄。他在中国抗日战争中与白求恩大夫,柯棣华大夫几乎齐名。爱德华大夫是印度援华医疗队的队长,带领包括棣华大夫在内的五位印度国际主义战士来华支援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值得我们永远怀念和尊重。
我这个东土大汉的爱德华在历史上名不见经传,空有一腔爱国济民的理想,但未能赶上好时代,一直默默无闻。而空军医院的爱德华医生则是名副其实的有德有才的大医生,他在创建空军医院的新冠防控机制上做出了很大的努力,被评为人民的好医生。而至于爱德华老师其人,则是一个把学生当成自家孩子对待的人民教师,一生不断提升自己的教书育人的本领,虽然起点很低,但一辈子教书育人,不计名利,甘为人梯,默默奉献,问心无愧。而这三个爱德华与英王朝的八位爱德华国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爱德华其人。在华夏大地漫长的历史长河中,除了个别的例外,基本上就是布衣平民,不值一提。
可我这个不在了的爱德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身份的梦中人。所以,他既不是现实生活中的爱德华老师,也不是空军医院的德高望重的专家型医生,更不是东土大汉的老郎中。他是个空壳人物,但是却又兼具以上三个爱德华的某系性格或者品格,或者这样说吧,他已是这时代因某种特殊情况,偶然出现的一个崭新的爱德华,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代言人而已。
这就是我这个不在了却又似乎在的爱德华。
我这样来定位爱德华其人,那他在这个不在了的故事里就是一个十分复杂的形象,一个既有雄心壮志又优柔寡断又想入非非又糊里糊涂又似乎知书达理又善解人意又爱显摆知能的凡人而已。他不一定是个英雄,但偶尔也会像塞万提斯笔下的唐吉坷德那样猛冲猛打,偶尔也会像鲁迅笔下的阿Q那样低俗而富有正义感。或者誓言如果台湾要闹独立,他会变卖捐献所有家产,不顾年老体衰,只要国家需要,愿意以己绵薄之力,为伟大的华夏复兴大业老骥伏枥,志在千万里。
我这样给自己定位之后,我对崔斯洛娃的指控就不了了之了。而且,我只是在心里打了个腹稿,并没有下笔成文,甚至签名画押,立名具状,击鼓喊冤等具体的司法行为,在实质上就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的再版。
但是,一想到我的身上竟然已经有了新新冠病毒附体不散,我就全身起鸡皮疙瘩。但一想到这个所谓的新新冠病毒灵魂竟然是个美女化身而成,心里也多少有点安慰。要知道,按照基督教的经典传说,女人是由男人右侧的一匹肋巴骨变成的,我又觉得这女人也没有啥妨碍,在不在都差不多的。
而在我心里这样古今中外翻江倒海云里雾里的翻腾的整个过程中,那个可恶的所谓的海伦,实则是崔斯帕斯洛娃女巫却显得非常的淡定。她之前也天昏地暗地痛哭过,但现在的情绪却那样的一如既往的安之若素,倒令我肃然起敬。
她见我一直处于极度激动中,自己却一直保持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半点儿的大器大皿状态,当我再次把眼光转向她的时候,那个崔斯洛娃的模样中似乎的确有海伦的那种韵味,只是她的眼神却不是我记忆深刻的地中海海蓝色,而是崔斯洛娃那个具有代表性的猩红色。而我刚刚断定这个从我身上飘下去的那股气演变成的女子不是海伦而是崔斯帕斯洛娃的最直接的根据就是她的那个独特的猩红色目光,而完完全全忽略了海伦身上的其他特色,面容,语音语调,以及我们之间常用的呼语如她称呼我为恩公,我叫她亲亲的这样的具有个性化的标志。
但这样的两难困境又让我不得安宁。所谓的两难困境是,我到底是选择相信就她是那个命运悲催的卖春女海伦,还是颇具魔力和疑点重重的崔斯帕斯洛娃呢?我不可能偏信某方面而完全忽略其他与之明显矛盾的几个方面来做决定。我也不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而装聋作哑,和稀泥就这样不了了之啊!
但我也只能是暂时搁置悬念,静观其变,无为而治吧?我问了那个似乎在又似乎不在的谁。对于这样敏感的问题,尽管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至理名言。但我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身边有何旁观者啊!而且我还十二万分的清楚,如果从我身上下去的那个魔女就是崔斯帕斯洛娃,我不用说什么她都知道我在想什么,打算做什么,因为你她本身就在我的身体和思维里面。或者似乎我可以这么说,我这样时东时西,忽南忽北地浮想联翩本身就是她崔斯帕斯洛娃的一种灵魂体验。她是否在检验它这个从来没有灵魂而无法感知灵魂的神韵的新新冠病毒正因为已经明显感觉到我和它的灵魂已浑然一体而沾沾自喜呢!
但是,既然我们已浑然一体,那感觉知觉灵绝也应该是同步反应才对啊!但我似乎丁点儿都没有感觉知觉或者灵觉到那个新新冠病毒的任何与人类不一样的情况啊!由此,我是否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个新新冠病毒的恶魔代表根本就没能与我这个尽管平庸但却颇具人类独有特征的凡夫俗子合体和魂,灵动在一起。它崔斯帕斯洛娃如此这般的冷静和淡定进一步说明它根本是在自欺欺人。
为了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我来考验考验它是否具有人类独有的灵感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