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激动地紧紧抱住雪萍,眼中满是爱意。雪萍感受到沈斌的喜悦与爱意,心中更是甜如蜜糖。她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自然也希望有自己的孩子。沈斌柔声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接你进府的。”
雪萍依偎在沈斌的怀中,轻声道:“进不进府倒无所谓,只要你在意我就好。我不在意名分的。”沈斌闻言,心中更是感动不已,他将雪萍搂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从皇后那里请安后,芸姬当晚便派人传唤了皇上。夜色渐深,玉华宫的灯火通明,似乎想要驱散那浓重的阴云。傅晟夜步入寝殿,只见魏娆湘静静地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仿佛一朵凋零的桃花。他阴沉着脸,目光如炬,紧盯着跪在一旁的澜翠,“究竟发生了何事?”
澜翠身体颤抖,声音带着哭腔,“皇上,主子从请安回来后,便成了这副模样。”傅晟夜紧握着芸姬冰冷的手,她的眼睛红肿,泪珠挂在眼角,宛如晨露般晶莹剔透。他心疼地看着她,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一并承担。
芸姬依偎在皇上的怀里,泪水滑过脸颊,她喃喃地问:“皇上,嫔妾真的再也不能生育了吗?”这句话如同利箭般刺入傅晟夜的心,他紧紧抱住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冰冷的心。
澜翠在一旁解释道:“今日我家小主与林容华交谈时,林容华竟然诅咒我家小主,提及小主曾经小产之事。”随着芸容华的受宠,澜翠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回禀时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傅晟夜的目光转向芸容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道:“芸儿,别胡思乱想。我们会再有孩子的,朕向你保证。”
说着,他看向澜翠,沉声道:“德全,传朕旨意,林容华冲撞芸姬,从即日起禁足宫中,不得外出。”
德全在门外候着,听到皇上的命令,立刻打了帘子进来,恭敬地应道:“是,皇上。”他应声后,匆匆前去传旨。
在永宁宫的偏殿里,林容华听到禁足的消息后,怒火中烧。待传旨的人离去后,她将桌上的物件摔得七零八落,口中咒骂道:“我身怀龙胎,竟也不及那个女人!”珠云急忙上前安抚,“小主,切莫动了胎气。”
林容华怒不可遏,“什么胎气!就凭她就能动我的胎气?我身子强健得很!那个贱人,我和她势不两立!”说罢,她又开始砸东西。一时间,宫中传来杯碟摔碎的声音,尖锐刺耳。
在听竹宫的沈清歌听闻此事后,只是淡淡一笑。她正在和落霞、丁香一起缝制香囊,手中的针线未曾停歇。她轻声道:“这宫中的事情,哪里有简单的呢?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多留个心眼便是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皇宫的深邃中,一座隐秘的殿阁静静地伫立着。傅晟夜端坐在案前,他的眉头紧锁,神情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唯有殿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的更鼓声,打破这寂静的夜。
对面,怀化大将军与统军大都督肃然而立。怀化大将军身材魁梧,一身戎装闪烁着寒光,英气逼人。他的双眼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虚伪与谎言。而统军大都督则显得更为沉稳,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
怀化大将军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铁石相撞,回荡在殿内:“陛下,关于立王的动向,臣等已暗中布置了严密的监视。近日来,他频繁与朝中一些大臣私下会面,言谈举止颇为可疑,似乎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统军大都督接过话茬,补充道:“臣也注意到,立王在军中的影响力日渐增强。一些将领对他的言行颇为推崇,甚至有人开始质疑陛下的决策。此事若不加以遏制,恐怕会酿成大祸,危及朝廷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