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哥、你爸是什么股东,总之,不准缠着我女婿。否则,有你好看。”
烟花烫在一旁附和着她妈。
我嘴角轻扬:“我还真想看看,你能奈我何?”
烟花烫率先扑过来,扯着我的长发,嘴里叫嚣:“我就打你怎么了,狐狸精,妖眉子,,,”
烟花烫果然一身蛮力,我的头被扯得生疼,眼睛差点没掉下来。
缓过两秒,我佯装服软,趁她得意洋洋松懈之际,抬起右脚跟,用尽吃饭的力气,狠狠地踩在她的脚趾上,还顺带揉搓了几下。
也是活该烟花烫倒霉,大冬天还穿着双鱼网露趾鞋,我这一脚蹂躏下去,她的两个小脚趾顿时鲜血外冒,疼得她赶紧松手,蹲在地上喊爹叫娘。
老女人赶紧上前安慰她,不出我所料,没几秒,她就嚯地站起来,嘴里喊着:“小贱人,我掐死你。”那肥壮的身躯向我袭来,我轻巧地躲过,她扑了个空,硬生生撞上了坚实的玻璃石雕门。
看着两个女人在那鬼哭狼嚎,我心里乐得开花。
我从口袋里掏出防狼喷雾,向着她们两人,说:“抱歉,本姑娘还有工作,不陪二位玩了,如果二位想试试防狼喷雾的威力,我很乐意为二位展示展示。嗯,听说被喷到的人眼泪会流不停,喷嚏咳嗽不停,喉咙像火烧,难受至极,你,还是你,想试试?”我一会儿指向烟花烫,一会儿指向老女人,所指之处,蜷缩一团。
我大大方方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跟前台招待吩咐道:“我不认识她们,如果她们还在这里闹事,叫保安或者报警,你们喜欢。”
后来,我听招待小姐姐说,那两个女人果然不死心,在大厅撒泼打滚,保安也控制不住,只得报警。
母女俩最大的贡献,就是成功搅乱了我的心湖。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有点累了,勿扰。
我请了假,拾掇了几件衣物,找了家酒店,开始了我的静思。
酒店就在我就读的大学附近,窗口望下,能看到熟悉的图书馆。熙攘勤劳的大学学子们,在我奔波了四年的地方来回穿梭,为茫然或者是充满自信的未来,打下桩基。曾几何时,我也是涌涌潮水中的一滴,只是历经几年社会打练,棱角磨平,少了意气风发,拾了多愁善感。
他打了我的手机,关机;找到了我哥和萧姐姐,却被告知没联系;甚至他通过手段找到朱珠,也未能问出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