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游冬又羞又恼,那女人都被放逐了,居然还带了那么多男子。带多少男子原也不关她的事,可那女人实在是太无耻,主意又打到周昔别头上。
想到周昔别与她的前仇旧怨,游冬没忍住对她下了杀手。
战云染拉过游冬的手,在她手上写了几个字:你说到做到,为他报仇了。
游冬微微扬起眉毛,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我可是他的好兄弟,当然要护着他了。”
“不过,去古凉探听的消息,我就不说了,司首会告诉你,我来的时候他还昏迷着,你明天去看看他吧?瞧着怪......可怜的。”
战云染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终究还是担心,低头敛了眉目没再跟游冬比划什么。
心里翻滚了一阵子,强行将自己从这种担忧中拉回来,不管涂凛是真的打算联姻还是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再去面对,她好像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经历一次了。
至于他的伤,无碍性命,就......由他去吧!
这结挺大,一时半会解不开,急不来,游冬便也不再劝慰,“周昔别晚上会过来,我和他最近必须待在你身边,你身边的人有些问题。”
战云染并不意外,她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只是需要证实,在游冬手心写道:你是说轻雪?
游冬偷瞄了战云染一眼,“对,不过这些也得司首告诉你,我不能说。”
说来,她已经将人透露出来,更细致一些的说不说没什么区别,她不过是想让战云染自己去找涂凛,可是用心良苦。
翌日,天还没亮谷梁宁就到了涂宅。
涂伯还是客气又疏离的将人带到正院,“我家大公子还未醒来,宁邦郡主在堂中稍等。”
侧间有涂十守着,涂伯也不担心谷梁宁对大公子做什么,将人送到堂厅便去厚学院安排孩子们用饭。
涂伯走后谷梁宁起身朝内室走去,被涂十挡了回来,“公子未醒,不便见客!”
谷梁宁冷笑一声,“我是他未婚妻,不是客!”说着便要往里闯。
涂十伸手拦住,“郡主请自重。”
“你!”谷梁宁怒视着涂十,却也无法越过涂十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涂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她进来吧。”
涂十看了谷梁宁一眼,让开了路。
谷梁宁走进房间,看到涂凛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心中疑虑打消,他不是装的是真的受了重伤。迫不及待问出自己的问题,“瀚国皇帝要换人联姻一事你可知晓?”
涂凛强忍着胸口的疼坐了起来,“知晓。”
谷梁宁走到床边,焦急地问道:“怎会这样?我们的婚事怎么办?”
涂凛面色毫无波澜, “联姻乃是国事, 非你我可左右。”
谷梁宁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为你吃尽苦头,千里迢迢为你而来,你难道就眼睁睁看我另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