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后,季润尽快恢复工作状态。她把南南安排在她身边。以便她好教他。南南学的很快,昨天还有点吃力,今天有几个业务可以自己提出不同意见了。
开完会后,何鸥跟季殊来办公室。“这是准备的东西,我命人放在青山别墅了。今晚记得不要暴露。北堂潇不是别人,你没怎么和她接触,容易露馅。”何鸥说。“最好是送到便走。”何鸥一脸凝重的说。
“别人还好。她是季殊从小到大的闺蜜。要真是单单送到的话。更容易起疑心。要知道季殊从来不会失约。”她说完这一切。心里却想起那个梦,骗子。她右手食指手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今天窗边的花冒出了点白骨朵,眼见要开了。那是盆栀子花,段欢欢随手放在窗边,看季润病房里太单调。季殊看季润就没管过它,快枯死了,实在看不过眼。便端过来自己向北堂潇的母亲(康晓静)请教。昨年错过了花期,今年才开始开花。
花在南南照顾下到是比以前好多了。南南细致的给它剪枝。季润望向那盆花。“今晚,无论如何季殊要出席。南南也该正式去那些场合了。”她静静的说。何鸥见她执意如此,便没有在劝。
“南南别太早暴露你的聪明,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聪明才是最多余的。不要把自己变成活靶子。”“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们要守好这,做最坏的打算,南南明白?”南南听到这猛的抬头,连花剪错枝了,都没有察觉。
季殊想起那个梦,季殊满身都是血,还有几处治命的伤口。她不敢想下去。都说梦是反的,但万一呢?她不知道雪山会突然崩塌。“小姨,妈妈会回来的对吗?”即使外表在怎么装的像大人,可南南依旧是个孩子,小孩都喜欢妈妈。南南也不例外。
季润抱住南南,揉着南南的头,说:“会回来的,南南。”这话她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像是南南又像是自己。何鸥很有眼力劲的退出去,贴心的关好了门。“南南,你记住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要信。在姐姐回来前,保护好自己。我把你推明面上的原因,你大概也猜到了,我撑不了多少时间。我还要住院。”
她说的倒是真的,要问季家什么最多,那便是季润的病例单。大大小小叠加起来比季润还高。病危通知书,下过不知多少次。能活到现在全凭一口气。季家宠她也有一部分是在这。她一年中有300多天,是在医院中度过的。南南从记事起便很难在家中看到她。
她看了眼时间,拉上南南。去了青山别墅。青山别墅,有钱还买不到,这儿环境是一等一的。季衡特意买给季润的。到被季润送给了南南。
她进去,南南跟上。已经有人等着她们了,南南被她教到另一个人手里。她则跟另外一个人上去。挑了件晚礼服,开始装造。她面色略有点憔悴。装造师,轻轻遮住了。途中南南给她拿了点吃食。装造师一开始不乐意。后来,看南南可爱便同意了。
南南记得,她被季家管的严。因为身体原因,她不被允许抱任何人,也从小不让她在外面吃任何东西。不让她剧烈运动,严格限制饮食。很少见她在外面吃饭,她还有专门的营养师。可她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南南相对于季润就自游多了,他无拘无束。一切都准备稳妥后,何了充当司机。“妈咪,你万一有得喝酒怎么办?”南南抬头看着她。她笑着敲了敲他的头“你呀,这不是有你嘛。”她笑咪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