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玹庭急忙拦住,好不容易才使炸让她开了窗,要是关上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好姐姐,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么?我听见你在屋里哭可是把我的小心肝都给哭碎了。”幕玹庭眼巴巴的望着如意。
如意没好气道:“奴婢不过是低贱之人,二爷何必如此,”说到这又落了泪,“如今奴婢已被二太太许给了赵大国,明儿个就要嫁与他,奴婢……奴婢与二少爷注定有缘无份。”
幕玹庭闻言,心下一急连忙道:“好姐姐你别这样说,我已经有办法了,我绝对不会让你被那个登徒子欺负了去。”
“什么办法!”
“好姐姐,你放心,明天你安安心心的出嫁,我自有办法不会让你被欺辱。”
他信誓旦旦,深邃的宛如一潭泉水,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翻腾,想要挣脱那不知名的束缚,却又被它紧紧的牢牢的抓住。
如意信他,她一直都是信他的,可是自从赵清雅要把自己许给赵大国后,她便对这个曾经与她说着甜言蜜语,诉着海誓山盟的男人充满了怨恨,若不是他的许诺,她万万不敢在赵清雅的眼皮底下与幕玹庭做出明珠暗投的事。
明天她就要嫁与赵大国了,在一度的恐慌之中,她盼啊,等啊,终于等到了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他说我会娶你的,她信。
他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她信。
他说我有办法,她信。
他说你放心,她信。
他说我不会让他欺辱了你,她信。
他说什么她都信,她的一颗心早就扣上了他的名字,她的那颗心早就不是她自己的了。
火红的嫁衣灼伤了如意的眼,脖子被凤冠顶的酸疼。嫁衣很朴素,没那么多华丽的花纹,单是绣了些祥云,这是她自个做的,她摸着衣服上祥云的纹路,眼睛疼的厉害,她想哭,却又不敢,怕被赵清雅看见。
以前她总是幻想着自己能嫁给幕玹庭,穿着亲手做的嫁衣,上面绣满了一朵朵的合欢花,可如今梦碎了,她想醒,却又舍不得。
如意呆呆的盯着桌上的剪子,她拿过,手有些颤抖,悄悄放入袖中,她想啊,若是今晚幕玹庭未能如他昨晚所说的那样,那么她宁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