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何一航给静雅下了什么,一看到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靳梦佳小声嘟囔。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子青说:“或许何一航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难。”
“我看何一航刚才气势汹汹的,肯定没什么好事。”靳梦佳说。
“也挺好的,只有被伤得彻底了,她才会死心。”李子青说。
“这半个学期以来,静雅在他那里碰了多少次壁,少说也有二三十次吧,可是你看她还不是一如既往,现在反而有种越挫越勇的感觉了。”靳梦佳无奈地说。
“她现在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李子青说:“感情的事,我们也帮不了忙,就看她自己吧!”
“我感觉静雅一面对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时那么开朗大方,一到他面前,就各种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惹得他不高兴。”靳梦佳皱着眉头说。
“唉!”李子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劝也劝过,骂也骂过,她还是执迷不悟,执意在一棵树上吊死,她也没有办法。
“为了一个男生,至于吗?”靳梦佳疑惑地说。
“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或许就知道了。”李子青说。
“你有为了宁远改变吗?”靳梦佳好奇地问。
李子青思索片刻说:“也算有吧,起码高中的时候没有他,我现在肯定是一塌糊涂的,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进步,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是像静雅这样,小心翼翼地去讨好。”
“可惜,她都不听我们的劝告。”靳梦佳也是觉得很无奈。
“这一关,就让她自己度过吧,无论结果是好是坏,对她来说,都算是一种成长。”李子青说。
“我看她这样,都不想谈恋爱了。”靳梦佳撇嘴说:“我不想让自己变得像她一样,小心翼翼,委曲求全,害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要这么悲观!”李子青拍拍她的肩膀说:“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那种模式。”
“那倒也是!”靳梦佳点点头说:“要是能找到像宁远那样优秀帅气又体贴入微的男朋友,我肯定做梦都能笑出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李子青问。
“要不然你以为呢!”靳梦佳说:“我们可嫉妒你了呢!”
“其实也有不好的地方啊,你看我们俩相隔这么远,有时候我的心里就很不安。”李子青说。
“不安什么?”靳梦佳问:“是不是怕有人将你家宁远勾走啊?”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李子青说。
“放心啦!”靳梦佳拍拍她说:“宁远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
“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李子青长叹一口气说。
“那你就不要杞人忧天啦!”靳梦佳说。
“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啊,然后心情就很糟糕!”李子青说。
“唉!”靳梦佳叹了一口气说:“听你这样说,我对谈恋爱更没有期待了。”
“其实,有男朋友也挺好的。”李子青忙改口道:“起码有很多事情你不用自己一个人扛,有人可以和你一起分担,不开心了有人逗你开心,下雨了有人给你撑伞,饿了有人给你买好吃的,这样想想,也挺不赖的。”
“可是总感觉不好的多余好啊!”靳梦佳说。
“等你有喜欢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或许还会变得和静雅一样呢!”李子青笑着说。
“你可别诅咒我!”靳梦佳连连摆手。
“哈哈!”李子青愉悦地大笑起来。
“糟糕!”靳梦佳一拍脑袋,说:“我忘了今天要买车票。”
“我也忘了,赶紧回宿舍。”李子青说道,两人急急忙忙回了宿舍。
“这学校破网速,真是急死我了。”靳梦佳抱怨道。
“别着急,越急越难。”李子青说道。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靳梦佳说,过了片刻,又听她一声哀嚎:“没票了!”
“我也没了。”李子青说:“这票也卖得太快了吧!”
“春节回家都是这样!”靳梦佳叹口气说。
“那怎么办?”李子青右手托着下巴问。
“我们去动车站看看吧,或许可以买到。”靳梦佳说。
“好!”李子青腾一下就站了起来,与靳梦佳一起走了出去,还没出了宿舍门口,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付静雅。
李子青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迎上去,问:“静雅,你怎么了?”
“没事!”付静雅无精打采地回答,问:“你们俩干什么去?”
“我们俩去车站买票,你要一起吗?”李子青问。
“我不去了。”付静雅摆摆手说:“我先回宿舍了。”
“你真的没事吗?”李子青担忧地问。
“没事!”付静雅摇头,但脸上的神色却不像是没事。
“何一航找你干什么?”李子青又问。
“他……”付静雅吐出一个字,又说:“没什么,你们俩快去车站吧!”
李子青和靳梦佳对视一眼,决定速战速决,先去车站买完票再回来问清楚付静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车站里人声鼎沸,每个柜台前都排起了长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两人被告知今日车票已售完,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真是天要亡我!”靳梦佳哀嚎道。
“我们先回去吧!到时候再想办法,应该陆陆续续还会有车票出售的。”李子青思索片刻说。
靳梦佳点点头,两人走出车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李子青捶捶有些酸痛的脚,说:“排了这么久的队伍,却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真是郁闷。”
“中国是个人口大国,在这个时候就显现得淋漓尽致了。”靳梦佳说。
“算了,再想办法吧,不行到时候坐汽车回家好了。”李子青无奈地说。
“唉!”靳梦佳重重地叹了口气。
“回去看看静雅怎么样了,我看她下午那个状态很不好。”李子青担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