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抬上担架的人,他厌恶的皱了皱眉,都说了别做多余的事还不听,真的是欠啊。
老板还真是,手下留情。
“老王,把这收拾好啊。”元夕如负释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宁姒从洗手间出来,拿起包,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男的,“看着赔吧。”
“是,老板。”经理老王低头,直到余光看见两人离开包厢才敢抬头。
他想了想,上次的那个人好像还在ICU吊着命呢,都成植物人了都。
这些人啊,就想着飞上枝头成凤凰,劝告是一点不听。
一年前。
同样的包厢,同样不长眼的,按理说老板不会下那么重狠手的。
但那天晚上,女人好看的唇吐出了一句,“不好意思今天忘记吃药了。”
“腿没长好我帮你折了好吗?”
那是说到做到的。
诡异又幽默,可是她笑的癫狂,那是直接把人手脚都折断了。
哐哐把人往墙上砸。
血糊了一脑袋,墙上都凹进去了。
要怪就怪那男的命不好,非要撞枪口,还想亲他家老板。
他家老板可是一边呕吐一边干那事的,都吐成那样了,也没有停下来。
还好最后元夕小姐及时给她香水扬了,老板才缓过来吃药。
那是闹得最严重的一次。
那人的家属又是要跳楼又是跪门口的,搞得他们生意都不好了。
可惜遇到的是他们老板。
她只说了一句,再闹就送他们去死。
那些人就拿着钱跑的人都不见影了。
没办法,就他们老板那精神病患者,杀了他们还真不是说笑的。
今年也要记得给新员工培训啊。
他给人事发了这么一句话。
人事那边苦涩的说了句完了,同事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
栖西里第一条准则,别靠近老板。
元夕跟宁姒到顶楼,这是宁姒在栖西里的家。
“好多了?”她问。
宁姒神色恹恹的,麻木的应了句“好累。”
元夕眼眶微红,看着她的背影,嘴巴干涩,“有事叫我。”
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陪着她。
卧室里,元夕猫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换了一身睡衣,俨然已经洗过澡了。
她听着浴室里没有声响,目光呆滞,想到好几年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