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柜子里呀。可以念,可以念。”李耕耘兴奋的将信封挨个发到每个人手里:“来,一人一封,大家念一下。”
余禾眼疾手快的从李耕耘手里接过信封,对其他人道:“二哥慌了,这里面绝对有秘密!”
李昊念完鹭卓的‘交友原则’后,卓沅看着手里的纸张表情变了又变:“这首歌是你自己写的吗?《把爱埋葬》。”
得到鹭卓的肯定回答后,卓沅清了清嗓子开始诗朗诵:“离开你以后的我,无法快乐地生活。只能在悲伤中度过,痛苦地生活。
你说分手的瞬间,我的心突然碎了。就让我把爱埋葬在,撒哈拉沙漠。哦~哦~小小年纪的我,已经懂得如何悲伤与快乐……”
这边的卓沅还没念完,另一边的其他几人已经笑出了眼泪。赵小童把手里的两张纸递给李昊:“你们可以看看这个,鹭哥自己写的剧本,相当炸裂。”
而导演本人——鹭卓看着递过来的两张纸有些懵圈:“啥剧本,我都不知道我写的啥剧本。”
赵小童憋着笑简述:“他写的是警察逮捕他自己。”
何浩楠探头看过去,问道:“罪名叫什么?”
李昊震惊的捂着嘴,笑着说:“影响市容罪——”
余禾弹了两下手里的纸,喊道:“我这有二哥的小秘密,耕耘你想听的全在这了!”
听到余禾这么说,李耕耘一个大胯步挤走了李昊,坐在余禾旁边急得不行:“我看看我看看。”
同样有些好奇鹭卓小秘密的卓爸默默摘下眼镜,也探头往余禾那看:让爸爸看看。
余禾往卓爸旁边坐了坐,挡住李耕耘的视线,询问鹭卓:“虽然,但是,二哥可以念吗?”
眼见自己的裤衩子都快要被扒光了,鹭卓索性破罐子破摔,对两人挥挥手:“念吧念吧,哥在你们面前没有秘密了。”听到鹭卓这么说,最快乐的当属李耕耘。
他欢呼一声,从余禾手里拿过纸,一目十行扫了过去,最后道:“哎呦,这名字我就不念出来了,有点不好。这个年龄,嘶……你们这个年龄也不太好说啊。”
“维纳斯,你念维纳斯就行,她的年龄别念。”鹭卓提醒道。
李耕耘又看了几秒,果断递给余禾:“这玩意儿写的太文艺了,那种感觉我念不出来,你来你来。”
“致维纳斯。
夏日的荷花轰轰烈烈的绽开了十八年,这封轻薄的如同荷叶般的信,我想它永远都不会存放在你手中。
为爱奋不顾身是人类灵魂深处的天性,但我又想你还那么的天真,未来那么的美好,我便心生怯意,最后选择了逃避。
时间的横轴注定让我们不再相交,但我至少拥有十八年的回忆。
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抓周时大人的玩笑话或许当不了真,我不是你的礼物,也做不了你的盖世英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总是如此自私的想要迫切的占有某个人的心,当我意识到这点时,你才只有**岁。五岁就像一个永远跨越不过的鸿沟,我的悸动如潮水般,平静而澎湃。
又是一个夏日,暴雨降临整个城市。听听,**岁生日快乐。”
余禾刚念完,李耕耘就无比顺滑的从衣服夹层里抽出来一张纸擤鼻涕。王一珩开玩笑道:“咋的,你给耕耘哥念哭了。”
蒋敦豪也笑着调侃他:“点个三子代哭。”
李耕耘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的解释:“我真服了你们了,我没哭,我只是鼻子不通气而已!”说完,又重新拿了张纸擤了一鼻涕。
何浩楠从余禾手里拿过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原来鹭卓以前是走文艺路线的,这封信写的是真好,都给我听感动了。”
陈少熙拽着神游天外的鹭卓,笑嘻嘻地说道:“哎嘛,没想到你年轻时候的文笔这么好。”
鹭卓听到陈少熙的话立刻炸毛,瞪大眼睛嚷嚷着:“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年轻的时候?哥现在也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