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日没夜沉沦在底层的人们发现了有趣的事情,短短的路途之上,每个人都端着一个水盆摸样的物件,更有甚者分工极其明确。有的人负责泼水,有的人负责挑水,就像一只作战有序的军队,有条不紊,张弛有度。
衣衫已经湿透,被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柳浩运只能怀抱着佳人一步一步地挪着。低头想看下佳人的脸颊,却是朦朦胧胧,一片模糊。
幸亏奴役房的路途并不长,经历了短暂暴雨倾盆之后,柳浩运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开破旧的房门,然后法决骤起,一个圆形结界霎时把破旧的小屋全方位的笼罩,没有一丝死角。
佳人被一双有力且动作轻柔的双手缓缓的放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湿透的全身曲线毕现,充满诱惑。柳浩运只感觉到湿透的全身竟然无可名状的燥热起来,强大的意志力在此刻竟然化为了无有。
青葱玉腕捂着双眸,仰躺在床上司徒飞燕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抵挡,就被退尽了衣衫,然后男人强有力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春宵一刻人初试,阴阳调和体本知。上山下海索无度,筋疲力尽终有时。在两人激烈的巫山云雨之时,此时的天空竟然诡异的泛起了层层的阴云,其间布满着密密麻麻的雷霆,对着小屋的四周就是一顿狂轰乱炸。
人只要兴起了浓郁的好奇心就会不顾一切,似乎忽视了漫天的雷霆,奴役屋的外面此时已然人满为患,有几位自持灵力深厚的高人对着结界一阵狂轰乱炸,在发现无果之后只得作罢。渐渐的攻击结界的人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零星的几人不甘心继续挥洒着灵力。
几个时辰过去了,雷霆仿佛永不疲倦,一下一下持续的劈着,甚至有几名倒霉蛋被雷了个正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头发乱糟糟的竖了起来,好不凄惨地摸样。
翌日清晨,暖阳初升,雷霆大概也知道累了,很早以前就烟消云散了。密集的人群也早已不在,毕竟人人都很忙碌,虽然好奇进入奴仆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为了贡献点,为了修行有成,也只得放下强烈的好奇心,专心地去做各种常态的任务了。
“咦!身体好轻松的感觉,可是玄关还是没有打开,究竟是因为什么?”柳浩运看了看身旁依然沉睡的女子,深深的思索着。
“哥!是因为你的经脉的原因,最近的机缘巧合是你的经脉变得前所未有的粗大,以至于你需求的灵力是别人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所以你要更加的努力了,不然你就追不上那些翘楚了。”柳月的声音适时的揭开了他的疑惑,同时她的身影也出现在这个小屋之内,神不知鬼不觉,柳浩运只得感叹邪魁的神奇了。
“那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他的武学确实与众不同,名字都起的与众不同”柳浩运燃起了浓厚的求知欲,仿佛不解开这个谜团就茶饭不思,了无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