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你在说什么?”她的眉皱的更深了也是在进入游戏之后,第一次使用疑问句。
时暮伸手在谢安远与肩膀齐平的脊骨位置上轻轻揉动。
下一刻,三个人同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没几秒的时间整栋楼都开始变得蝈燥起来,时暮迅速起身,快速的打开了房门。
为不引起怀疑,迅速出门查看,下面的平静了几秒之后看了一眼屋外男人的背影。
这才开口道:“那是…应该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
“应该?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对!”
他又平复了几秒,但又像是在斟酌自己的话语一样“但是我知道有人死了。”
南夙逻辑流畅开口直击要害“那为什么要叫他灾厄?你又是怎么感受到的?”
谢安远像是愣了一下,顿了一下,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但好像潜意识告诉我那是灾厄。”
南夙也仔细斟酌一下这个词“灾厄”为什么要称这个东西为灾厄呢?
她并没有在这一处多做犹豫而是又重复了一下第二个问题。
“你是怎么感受到这个东西?”
“我不知道。”
南夙眉毛皱的更深了,面对一问三不知可能也就是这个心情。
她又安抚了一下谢安远的情绪,但下一秒她就发现这人冷静了几秒之后,完全没有任何障碍。
又恢复如初,行吧!
她又象征性的伸手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确定这个人有反应之后才放心的起身。
谢安远嘶了声,站直了身形。
想他在外界,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斯文形象。
至少一般情况下眼前的人都会给他面子,但私下里自然是不客气,到了副本里,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什么态度彰显无遗。
南夙不疾不徐的迈开长腿,后面的人随之跟上。
边走还不忘揉一揉自己被掐过手臂。
看着人流的趋势,整栋楼的人都在往三楼的方向走,谢安源显得还是有些忌惮。
开口在南夙耳边低声道:“刚刚的感觉至少死了六个人。”
南夙转头看向他“你能感觉到死了多少人?”想了一下,她又问到“你说的感觉是指什么?”
“说不清,大致就是一种…”他像在内心做一番斗争才开口继续说道“感觉比较抽象。”顿一下,他又开口“就是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那种以你为感知点就大致的坐标展开了一个大致的方位框架图,就像是原本处于一个恒温的状态中,突然有一处升起了高温所感受到一种热量,能有大致感受到方向和大概距离与强度。”
这听起来的确十分抽象,南夙在自己脑海中大致模拟了一下“那你怎么知道大概有五六个?”
“对,就是这个!”他像是突然间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我当时上楼梯靠近三楼的时候怎么能感受到的因为灾厄基本组成框架点在增多。”
他想了一下“就像是围棋的气一样,在棋子集中的同时,它的气也在集中增多。”
“就是说你所感受的灾厄是逐一增加的,而不是一次全部出现。”
“对,就是这样而且我感觉越是接近这种灾厄,就会越明显。一开始我到二楼的时候,只是感觉到楼上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但并没有之后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