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果看到这一幕,什么不说,走到桌前看卷宗。
姚景夜自是不会吃亏。
“臣弟自知事情重要性,不会在吃的浪费时间。”
姚景川点头,“不错,三弟真有我当年的影子。”
“皇兄过奖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客套两句,总不能说你只有我当年一半,毕竟有些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及本宫半分。”姚景川傲娇的说。
姚景夜抱拳,虔诚的说,“都说高处不胜寒,这些年皇兄应该过的很孤单吧?”
“哎!你这何种人是不会了解的,毕竟我现在有果儿陪着,也不算是那么孤单。”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
姚景夜咬牙,该死,又用唐果果说事,想要再次反击,发现唐果果看卷宗微微蹙起眉头,他快步走过去。
姚景川来到唐果果另一边,三个人一起看卷宗。
唐果果手指着某处,“这种情景在五年前曾经发生过。”
“ 贪污盐税的事情也是从五年前开始布局,不过,五年前还发生了很多事,像是浦新家族的举起,胡家开始入驻京城开铺子,严家将各地的房产都放在庶出子女的名下,这些只是最近和我们有接触的,像是江南的官员,也在五年前有一次大的变动,何知府、花知县等人也是在无奈前来到江南任职........”
姚景川洋洋洒洒的说着江南五年前这个时间段的变化。
“这个卷宗也是花知县写的,他应该知道当年的事。”姚景夜说。
说到重要的事,两人都是一脸严肃 。
“让人把花知县叫来?”
唐果果想到花知县这人的古怪之处,“不可。”
“为何?”
“为何?”
姚景川和姚景夜同时开口。
“花知县这人很古怪,总觉得他藏着什么秘密,卷宗又是他留下的,难保不是故意。”唐果果不敢说花知县曾半夜进自己卧房。
姚景川说,“这次盐税的事情,花知县做了不少事,而且,他这人看似耿直的样子,其实做事很会变通,如同这些年能在何知府手下半点没吃亏,还能被百姓做了不少实事。”
“他是一个老油条,不过,说来也奇怪,开始的前两年花知县差点死在何知府的手中,不知为何,大病一场,突然性情也有了极大的转变。”姚景夜说。
彼此都有自己的门道,查到几年前的隐秘的事,不是难事,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两个人交流各自的所得,关键时候能更准确的分析事情的利弊。
“严家的庶子张铭也是一次落水后性情大变,还发明了很多东西,后来发现是他丫鬟所为。”唐果果说。
“那丫鬟的确有些本事,可惜心术正,现在已经死了,若是从张铭的口中能问出一些事。”姚景川说了这话,看到唐果果和姚景夜都赞同,他立刻叫人去办这件事。
因为两个刺客引发了很多事情,他们对花知县这人准备调查一番,三两个人商量了许久,终于定下方案。
事后,姚景川想带着唐果果去地牢一趟,这件事得到了姚景夜的阻止,奈何,他一个人的力量太过薄弱,只能妥协。
等他跟着来到地牢,看到唐果果神情举止奇怪,也终于明白姚景川的用意。
心里在嘲讽姚景川太卑鄙无耻,又觉得唐果果的确有这份能力。
有了她的参与,事情会变的更顺利。
唐果果不是普通的女子,若将她困在后院,只会让她慢慢枯萎。
姚景川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对唐果果不同。
不得不承认,姚景川的确很爱很爱唐果果,以至于给了唐果果不曾有的各种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