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傻柱说完,许大茂说:“柱子,咱们华人讲究死者为大,不管过去有啥矛盾,人死了都得放下,况且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在这支应着,我去买食材,一会让三大爷安排一下,大家伙得吃口热饭,喝口热汤吧。”
听他这么说,傻柱又给许大茂磕了一个头。
许大茂这回闪到一边,去找三大爷闫富贵问还缺什么食材?
然后开车往外走,转了一圈回来,车上有200斤猪肉,50条鱼,木耳,蘑菇,土豆,白菜,干豆腐,白豆腐,罗卜,及其它的菜,还有一袋大米一袋面一桶油,还有一大桶散酒和两条大前门。
有了这些吃食就好办了,三大爷闫富贵马上招集院中的在家妇女,开始生火烧水,给众人沏茶上烟,又安排人准备吃食,一会忙完大家填填肚子,这种事没有白干的,好赖都得让邦忙的人吃饱喝足,这也是华人传承几千年的规矩。
打杂领头的是二大妈三大妈一起张罗,淘米发面洗菜摘菜,帮忙的人有于利,刘光天媳妇儿,解放家的等一群人,主厨是马华.胖子和孙小山。
由于天气现在还比较冷,所以都把饭桌设在各人家中。
许大茂家一桌,主要是操人员的几个主要人物。
傻柱家一桌,主要是男人帮忙的;闫解成家一桌,主要是妇女帮忙的。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吃喝应当了,三大爷闫富贵,让先放好桌子摆好餐具,到时送完盘缠,回来就开席。
太阳快要落山时由傻柱为主,提着泡小米的水壶,到地方上送完盘缠,众人回来开席吃饭。
在许大茂家吃饭的有,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富贵,许父,傻柱,许大茂以及两位上了年纪之人。
其它帮忙的人都在另两家吃。
因为是白事,没几个人往死里喝酒,只是互相喝点意思意思一下就行。
这时易中海推门走了进来,他因为老太太房子的事,自己甩袖子走了,又跟傻柱有了隔膜,所以他的行为,让那些老辈子和年轻人,都看不起他,认为当年许大茂骂的对,他就是一个道德婊,连贾张氏都不如。
贾张氏是没有硬要,不装;他是表面道德,内心表女,还天天唱高调,自己不出力,所有事都让别人干,他吆功卖好,现在终于露馅了,让人们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因此人们都回家告诉家人,离他们家远点,别被表气传染。
易中海显然在家里喝了点酒,脸很红也有些激动。进屋后见众人谁也没理他,于是站在那里问:“许大茂,你们这么做不怕被抓吗?”
许大茂懵逼地看了看许父,许父说:“你帮大家卖喇叭裤的事,他已经找我说了好几次,我没理他的话茬。今儿个估计在家又喝点猫尿,又夹不住屁了,看见你回来,想拿捏你一下,再拿捏大家伙,才过来旧话重提。哼!这就是一个不知进退的老邦菜,大茂,不用理他。”
众人把这话听的明明白白,心说:“你易中海就是个老邦菜,你这哪是找许大的麻烦,是挡大伙的财路呀!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话要传出去,估计你家玻璃今晚就得被砸个稀巴烂,到那时看你易中海在院中还有啥脸住下去?不知好歹的老灯!
众人心中骂着,口中吃着菜,喝着酒,用筷子不时敲着桌子,给易中海一点动静。
易中海这时才发觉自己有点冲动了,少了平时的锐志,但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前行。
于是又上前两步,张口说了同样的话,但这次口气不如刚才有底气了。
众人一听也明了八九分,心说:这下有热闹看喽!老灯自己打退堂鼓了,现在需要一个台阶而以。哈哈哈!
许大茂转回身对着易中海说:“易大爷,我尊敬你的年纪,叫你一声易大爷,你这话问的有什么意义吗?”
易中海又兴奋了一度说:“咋没意义,你带着大伙投机倒靶,就不怕吃花生米?还是认为你有两下子敢和衙门对抗?”
许大茂掏出一盒特供华子,自己抽一支,把烟盒递给傻柱,让他帮忙给大家一人发一支。试试众人的反应!
自己点着后,抽了一口说:“易中海,现在衙门没吱声,就有默认之意,你多操哪门子心呐!”
易中海:“我做为院里的一大爷有权管这事,今儿个你要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就去衙门告你们,让你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