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忽然薛太后呵斥一声,薛老夫人立即安静了下来,双手放开了清锁的衣领。
薛太后冷冷地看着清锁:“你为什么要害她?”
还未等清锁开口,皇后却抢了先,她来到薛太后面前,淡淡道:“母后,这还不明显吗?当日瑶儿设计让她失去了腹中胎儿,姚良娣怀恨在心,所以才下了毒手。”
“你胡说!”
清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杠上了皇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即便这玉佩是臣妾的,但臣妾没有做过那样的事,臣妾不知道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请太后娘娘明查。”
余贵嫔也开口道:“是啊,这明显就是陷害,谁去干坏事会把自己的信物丢在作案现场?”余贵嫔说着将目光转向皇后:“娘娘你会吗?”
皇后被余贵嫔的话激怒了,她指着余贵嫔骂道:“你休要在此歪曲事实,谁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也许是不小心掉的,又或者是反谋策,故意制造不可能将自己信物掉在这里的事实,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没有这些想法?”
清锁迎上了皇后的目光质问道:“那皇后娘娘又如何证明臣妾有这些计谋,仅凭着一块玉佩就想定臣妾的罪,臣妾不服。”
皇后阴笑道:“证据摆在面前,你有何不服?”
清锁看了看大伙儿,然后说道:“仇恨薛良娣的不止我一人,若非要说我为了一己之私毒害薛良娣,那太子妃与骆夫人都有份……”清锁将几人之间的恩怨全部讲了出来。
薛家人也第一次知道薛若瑶身上背了那么多的罪名,就连薛太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季书言一听清锁提到自己,心里有些慌张,她连忙反驳道:“我恨她什么,我不过是不小心进了她陷害你的圈套,滑了一跤而已,哪值得要了她的命。”
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办法,清锁直接豁出去了,她靠近季书言,眼睛直盯着她:“是吗?若我没记错,大婚当日你嫉妒她怀着殿下的孩子,故意让她难堪。大婚之夜,恰逢她生产,殿下将你晾在屋里,还有,你去秋水阁探望她时受了屈辱,所以怀恨在心也不是不可能。”
清锁说完转向头对着薛太后与余贵嫔说道:“太后娘娘,贵嫔娘娘,当日你们是在场的,清锁说的可有半句假话?”
余贵嫔摇摇头没有说话,薛太后也冷静了下来,当日的情形,她记忆犹新。季书言嘲笑她做为皇帝生母却只是个太妃,她气不过便教训了季书言,余贵嫔更是对她动了手。也正因为如此,她心里才有了让孟德钦封她为太后的念头。
但是证据摆在这里,她不可能仅凭清锁的一面之词就信了她:“姚良娣,即便你说这些是真的,那这块玉佩你怎么解释?”
季书言抢先开了口:“祖母,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犯了事,还想把这个罪责推到臣妾身上。”
薛太后瞪了季书言一眼:“你不要说话,让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