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脸！”

卫真的回答映衬了卫晨心中的猜测。

“没有脸？真的没有脸？”

“真的没有脸！”

“不是某种幻觉？”

“不是幻觉，就是没有脸！”

卫真重重地点头，表情有些怪异。他扭头看向血红色的镇魂山，声音沙哑地开口说道：

“我没见过那两位护法，不过我听到的是，他们是无面人。男人一身黑，身上带着毁灭的力量，所有人都在他身上感觉到怨恨、愤怒、萧杀等等很多的负面情绪。而那个女人，则是一身白，就连头发都是雪白的。在她的身上，只能感觉到平和、温暖、自然。

就是这么两个无面人，他们是黑莲圣教的护法，大家能见到的黑莲圣教最高级别的人员。当然了，圣主也是他们说出来的。所以教徒们才知道上面还有一个圣主。不过……”

说道这儿，卫真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说啊！”

卫晨追问，看上去对这些隐秘很感兴趣。

“不过，还有一个传闻，是说圣主涅槃了，还没有出声。等到阴阳两界消失，等到界门打开，等到天地色变之时，便是黑莲圣主的诞生之日。从那一天开始，黑莲圣主将带领所有生命走向新的未来。”

说完这些，卫真撇了撇嘴。

卫晨也撇了撇嘴。

“所以说，黑莲圣教没什么高层，真说起来的话，也就是那两位护法。现在，差不多也是那两位护法出来的时候了。毕竟，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果不其然，卫真的话音刚落下没两分钟，忽然有法师开口嚷道：

“看，那是什么？”

伴随着他的手指，众人全都将目光转向了镇魂山的山顶。

山顶上，升起了两个人影，一黑一白，他们的对比是如此明显，刚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两道身影悬浮在空中，衣裙在寒风中摇来摆去。

“他们竟然在飞？”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卫晨也是一脸惊讶，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吴大叔。

吴大叔注意到了卫晨的目光，翻了个白眼儿回了一句。

“我可不会飞！”

卫晨这就更加惊讶了。

吴大叔这可是正统的土地爷，可是真正的天庭公务员，可是都不会飞，那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儿？这里可是人间，不是阴曹地府。就算是阴曹地府，卫晨似乎也就只知道阎罗们能飞，其他人真的是没有见到过。

所以，骤然看到两个人飞在空中，那种让人震惊的感觉可想而知。

那两个身影就静悄悄地漂浮在镇魂山的山间两端，互相遥遥对立，悬浮在那一动不动。

好半晌，见两人仍旧没什么举动，卫晨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