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将密报呈,连带着李承道所作的那些诗,也一并呈了去。
庆帝强压的双手,将诗展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
他越看越心惊,忍不住头皮发麻。
‘吧嗒’!
密报掉落在桌案,发出清脆的响声。
“陛下?”
老太监见状,慌忙呼唤。
庆帝回神,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挥挥手:“下去吧!”
“是!”
当老太监离开后,庆帝站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老四身为质子,竟然有这般诗才?”
庆帝喃喃自语,一边走一边思考:“如今我南庆文坛衰败,没想到如今竟然出了个彩皇横溢的四皇子!”
“可惜当年被我送入北齐,当了质子,着实有些可惜。”
“但他也不能埋怨朕,毕竟当年之事,却是有些隐情,不便明说!”
“或许,是时候把老四给叫回来了?”
当然,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庆帝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要回质子,非同小可。
眼下李承道展现出不俗的诗才,北齐那边定然更加重视,想要要回来,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就在庆帝犹豫不决之时,侯公公前来禀报。
“陛下!”
庆帝将密报放到桌案,看向侯公公问道:“何事?”
侯公公匍匐在地:“范闲在儋州被刺杀,死里逃生。”
“此刻已经查明,乃是言冰云下属,滕子荆所为,而言冰云本人也受其牵连,您看......”
庆帝想也没想,直接下旨道:“将言冰云送入北齐,做暗探!”
下完旨后,庆帝又看向侯公公问道:“侯公公,这是北齐密报,你看看。”
侯公公赶忙起身,接过密报,看完后眼皮一跳,却没敢开口。
“对于老四如此诗才,你怎么看?”
侯公公闻言,当即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陛下,老奴惶恐,不敢评论皇子之事!”
庆帝将他扶起,忍不住感慨道:“诗才,终究是文道!”
“南庆尚武,四皇子的事儿,还是再看看吧!”
侯公公依旧瑟瑟发抖,低着脑袋,认认真真的听着庆帝在那儿自言自语,始终不敢接话。
对此,庆帝也不在乎。
反正刚才那么问,也只不过是自己有些纠结罢了。
其实在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一直不愿意承认。
“下去吧!”
侯公公闻言,如蒙大赦,朝着庆帝微微施礼之后,急忙退下。
开玩笑,在当朝皇帝面前议论皇子,即便这个话题是陛下自己引出来的,也不能提。
否则就是掉脑袋的罪过。
他在宫里待了几十年,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待得侯公公退下之后,庆帝一个人来到床边,目光远眺北齐,眼神既复杂又有些果决。
很显然,一个文才,庆帝并没有太过于重视,即便,对方还是他的儿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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