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其实我是不知道的,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了,身边也只有一把吉他,衣兜里还有几张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陈华文~徐广婷。
〃我想陈华文就应该是我吧,至于徐广婷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应该是照片上的少女吧。但是,我却不认识她。同时在我的脑海之中,好像是有很多很多模糊的记忆,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只有对号入座时,才能够想得起一点点!"
〃六弟,怎么会这么奇怪呢!你是伤到过头部吗?"
〃大哥,我不知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我们的六弟请客,真是让大哥无地自容啊!"
〃大哥,我与诸位哥哥有缘,今后就是兄弟,还请诸位哥哥不要再跟我客气了。"
随后陈华文又问道:〃诸位哥哥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枪?"
〃唉!"
严立河一声长叹,轻声说道:〃六弟,不瞒你说;我们曾经是军人,因为部队被打散了,所以,我们就流落到了江湖!"
〃诸位哥哥曾经是在哪一支部队效力?"
〃我们是在段祺瑞的部队。"
〃哦,原来五位哥哥是皖系。"
〃六弟,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个也懂?"
〃大哥,其实我也不清楚,不知为什么,只要是有人提出上一句,我就会知道下一句,我也奇怪,这是为什么?"
其实在一个多月以前,陈华文出现在上海滩的时候,这个能力就伴随着他了。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个能力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同时也会让很多人对他产生了好奇,人们都在猜测这个小男孩是如何做到的。"
曾经,无论陈华文是在大车店,还是在卖艺的街上,总是有人向他提出一些问题,他也知道人们是在考他。同时他的回答也让人们满意。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这条街上的人们都知道了,这个卖艺的小男孩就是个怪胎。
同时,陈华文的存在,也让人们对知识的力量有了新的认识,也让人们对他的神秘能力,充满了好奇和探索的欲望。
兄弟六人几壶酒下肚,都略带着醉意,也勾起了大哥严立河的伤心往事。他意志消沉,也让其他兄弟坐立不安。
严立河默默地坐着,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丝伤感。他的兄弟们围坐在一旁,也是气氛沉闷,曾经的那次战役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们心头。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严立河仿佛又看到了战场上的硝烟和战火。他想起了战友们的脸庞,那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如今却已阴阳两隔。泪水在他眼眶中打转,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其他兄弟们也都低着头,沉浸在悲伤的回忆中。他们的眼神之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无法喘息。那次战役的惨烈场景在他们的脑海之中不断闪现,战友们的牺牲让他们心如刀绞。
整个酒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默和哀伤。他们都知道,那场战役不仅夺走了太多的生命,也摧毁了他们曾经的信念和勇气。然而,在这一刻,他们需要彼此的支持和鼓励,重新找回前进的动力。
严立河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他看着兄弟们,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我们不能让悲伤吞噬了我们,我们要从伤痛中崛起,为了那些逝去的战友,为了我们自己继续前行。”他的话语中带着坚定和决心,仿佛是在黑暗中点燃的一丝希望之光。
兄弟们抬起头来,目光渐渐汇聚在一起。他们相互点头,心中的消沉逐渐被涌起的斗志所取代。尽管伤痛依然存在,但他们明白,只有坚强面对,才能走出阴影,重新找回自己的力量。
〃五位哥哥有伤心事吗?"陈华文试探的问着。
五哥于卫江开口说道:〃六弟,曾经的那次战役,是大哥的一块心病!"于是,于卫江讲述了当时的,那场战役的始末。
陈华文听后疑惑的问道:〃你们的旅长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的旅长是捐钱捐出来的!"二哥林宇气愤的说着。
〃最可气的是旅长现在也在上海滩,我们被打败以后,他也没有占到便宜,被吴佩孚的军队追着满山跑,最后没有办法了,脱掉了军装,逃到了上海,做起了生意。三哥沈三愤愤不平的说着。
〃六弟呀,不怕你笑话,曾经我们去他家投奔他,想要谋求生路,却被他赶了出来。到现在我才明白,在我们旅长的眼里,他从来都没有把我们这些部下当过自己人!"严立河说完后,苦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哥……"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今天我们多了一位聪明的六弟;来,我们兄弟干杯……"
酒足饭饱后,六兄弟回到了住处。这里是一座千疮百孔脏乱不堪,破的不能再破的小破庙。
六兄弟踏入这间破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庙宇的墙壁千疮百孔,仿佛历经了岁月的沧桑,昔日的辉煌早已不再。地上杂草丛生,与破碎的瓦片相互交织。
庙堂内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乞丐,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有的人在沉睡中,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有的人则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命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混合着霉味、汗味和尘土的气息。
在这破庙内的一个角落,六兄弟找到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他们疲惫地坐了下来。环顾四周,他们内心之中涌起了一股无奈和悲凉。这里是他们暂时的栖身之所,但也是社会底层人们的真实写照。
然而,在这艰难的环境中,六兄弟彼此相依,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够战胜困难,寻找出属于他们的未来。
严立河不好意思的说道:〃六弟,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就是条件太差了!"
陈华文看出了严大哥很为难又不好意思的样子,便立刻抢着说道:〃大哥,你们这里收钱吗?"
严立河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六弟你想哪里去了,我们是兄弟,这里当然不收钱了。"
〃大哥,不收钱就是好地方,我过去住的大车店,不比这里强多少,那还要钱呢!"
严立河闻听很是欣慰,看六弟的穿戴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却不嫌弃这里,不嫌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