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动物吗。”子奕警惕地退后,怀疑地闻着周围,除烟花的气味外,她的鼻子里没有其他味道。
黑暗中一双眼睛微眯,云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预感,“你平时和谁待在一起?”
“我每次出来逛,都能碰到你,如果有问题也是在你身上。”子奕抱肘,扯着嘴角看着这个鼻子说不上灵敏的狐狸。
从指尖传递上来一丝丝酥麻,熟悉的感觉让云庭暗道不好。
他得回去吃药,这次反应来的又早了点。
“哦?这么说是因为我们经常在一起,近朱者赤,近香者浓,让你沾染上我的味道?”
忍受着越来越明显的酥麻感,他靠在身后的枯树上,勾起嘴角等小兔子逃跑。
耳边仿佛重新响起烟花破空爆裂的声音,子奕心里一颤,像云庭这个年纪,不应该逗弄喜欢的姑娘吗?
思索许久没有答案,她下意识反驳:“你的鼻子有问题,该治就治,不要讳疾忌医。”
月亮拨开云雾,露出脸颊,银白的光辉倾洒地面,让脚下的路更加清晰。
向前走了几步的子奕,还是不甘心。
“还没有见过云庭和师姐师妹在一起聊天,上次师妹受伤,竹林边师兄弟就我和你,连搭把手都不愿意,小心被我不小心发现你的秘密。”小幅度转头,角度恰好让身后的狐狸看到提起的嘴角,子奕才不会让他得逞,逮着机会反击才是最有效地报复。
没有预想中小兔子受惊逃跑的场景,眼前只有早已消失的背影,云庭哼出一声气音,“越来越有趣,养了这么久的兔子是时候收网,迫不及待好好玩儿一把。”
窜至心脏的酥麻感也被这样的好心情减轻不少。
过年大家可以好好休息几天,时间自由安排。
昨天晚上下过雪,早上周京梓掀开门口的厚帘,看到一地白雪,惊喜地叫着两个丫头,催促她们快点起床。
连翘勉强地睁开一只眼睛,掀开门帘看爹和娘站在院子打雪仗,心不在焉道:“不就是下雪吗,又不是没见过,只是青芒城的雪比老家多而已,哈啊,子奕别起来,咱们继续睡。”
擦嘴角检查口水的子奕来到连翘的身后,院子里的画面吸引她的目光。
“干爹干娘真美,连翘你不是会作画吗,记下这个场景,待会画下来送给干娘。”
“我只想再睡着。”苦哈哈的少女盯着树下打雪仗的爹娘,他们仿佛还很年轻,充满激情,也对,一日之计在于早晨,这个点确实精力旺盛。
子奕抬起被冷风吹凉的手,轻轻按在连翘的脸上,银铃般的笑声清晰传到左耳边:“我们堆个雪狮吧。”
“好冷,温暖的被窝需要我,床以外的地方都有毒。”
淡红色的里衣领子被一只绝情的手钳制,想要再次进被窝的脚悬在空中不动弹。
两个人的玩乐,加入周京梓和连南郡,变成四个人的狂欢。
连南郡把院子的雪堆在一起,周京梓和子奕一起堆雪狮的下半身。
“连翘那丫头自己堆狮子头呢,看把她能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