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言她无能为力没得选择,可不代表这些个无关紧要的人她需要客气。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若是怕了就最好识相点,给我离言远远的不要再纠缠。”爱琳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收敛两字。
每一次的对峙都是一种羞辱,虽说安心或许已经免疫,可至少爱琳能找到一点平衡。
“蒋家已经和莫家把婚期定下来了,言也没反对,那就是默许。”
“我不妨告诉你,虽说你们订了婚,让我成为最大的笑话。可最终和言结婚的人只会是我蒋爱琳,俗话不是说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而你至始至终都是一个sser。”
她就不信安心一点儿也不在乎言最后娶的人是谁,若没有爱安心为什么要用那样决绝的方式离开。
“一年前你不惜以性命相要挟,那样决绝的离开,我还有一丝佩服你的勇气。所以最好继续保留着你仅有的骨气和尊严,我还高看你一眼若你要出来兴风作浪,别怪我不客气让你丢人现眼。”
安心能轻易得到的,她蒋爱琳努力了整整十年也未得到一丝一毫,所以她要报复。
她不甘心,用尽所有手段和聪明都没有变成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安心最该死。
爱琳从来不认为安心有资格和自己做对比,可偏偏莫无言的偏爱让她恨毒了安心。
若一个高高在上从来被人哄着宠着的人,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比不过一个卑贱的女人有吸引力,可见破坏力会有多大。
“无聊。”搭理也懒得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女人,没时间陪她耗。
安心已经不打算和蒋爱琳在交谈下去了,而对方的心思她大概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