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嗯......

————

顾晚吟像是被遗忘了一般，隐藏在角落窥伺着暮烟的生活。

他了解暮烟，也好像从未了解过暮烟。

本以为得到承诺就会是永久，可好像并不是。

直到暮烟日日与温寒暇成双成对的出现，共聊人生，品茶烹茗，甚至经常还一起乔装去逛了万卷茶楼，发表自己的见解。

可能是顾晚吟准备齐全，又或许是他忍不住。

某天他直接拦住了意外外出的暮烟。

见着是他，暮烟还挺感到意外的。

她稍稍回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顾晚吟见到她的小动作心情更加烦躁。

“姐姐，你不是说过娶我吗？”他很直白。

语气满满的都是委屈已经像是被辜负一样的良家哥儿。

可暮烟却深深知道，这货的手有多脏。

顾家阴私算得上是她间接查出来的，即便没有人知晓，可暮烟却是清楚明了的意识到了顾晚吟早就在暗下发展独立原本的顾家。

也就是说，即使顾家倒了，他手上的筹码仍有不少。

之前的顾家是搜刮民脂，可顾晚吟发展的还没有涉及到欺压百姓祸害国家之类。

所以暮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次，却是不同以往。

就在暮烟发现顾晚吟暗中联系西北之人的时候，难免会想到他们要卷土重来造反。

但说不通......

且没有理由......

之前答应顾晚吟的承诺就像是笑话一般，他看着暮烟那双冷漠的眼睛，天上的仙君哪怕生的在温润，她们的骨子里都是不含情感的。

顾晚吟很想在那片星海里留下什么。

暮烟只是看了他一眼，后退一步，“顾哥儿，自重。”

也许是有些牵连，因为之前顾晚吟身在局中，自然也做了许多不好的事。

为了顾家的荣誉以及自己在家中地位......

她还查出.......

顾晚吟如今收留许多孤儿，只为私下培养杀手。

只是有些苗头，证据不足。

顾晚吟尽管是个哥儿，可做事表面功法皆是滴水不漏。

进了那处，孤儿也算是有了一口饭吃，不再至于饿死。

大元表面兴荣，可之前与西北的战争耗损太多，若不是有暮烟和萧云羽撑着，也就只是一具空壳罢了。

她的进退有礼，温和待人让顾晚吟望而却步。

他低下头，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阴影，面上满是受伤的神情。

暮烟与顾晚吟都是容貌出众之人，她们的拉扯引来了四周人的好奇。

尤其是顾晚吟曾经身为“京城第一哥儿”，爱慕他的人数不胜数。

不过顾家倒台之后，再也没有人愿意靠近......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就是如此......

阿烟，你也是这般吗......

是因为......

我没有价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