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秦天龙和云秋雨在比武卖艺中,拿出了自己的全部本领,一招一式都很认真,向观众展示了他们自己的拳法和剑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多多赢得观众的喝彩,多多获得观众的赏钱。
之前,秦天龙和云秋雨经常在一起切磋剑法,既交流“上清十三剑”,又交流狼剑剑法,俩人的剑术对攻,可以说早已配合的十分默契。在整个比武的过程中,他俩那是上下翻飞,刀光剑影,令观众大为叫好。
此时,由于连续进行拳术和剑术的表演,秦天龙和云秋雨都已经是大汗淋漓。看到他俩如此的卖力表演,众多观众自然也是多次报以热烈的掌声,场面显得十分的红火。
趁着人气上来了,水君月和花百荷赶紧端着铜盆去收看客们扔下的铜板钱。让水君月高兴的是,邯郸城的人们还真的是比较大方,转眼间就已经收了二十多个铜板了。
“多谢众位乡亲的捧场。接下了,有请我们的飞猫和‘黑子’为大家表演。”随后,秦天龙和云秋雨下场休息,萧山甲带着飞猫和“黑子”上场了。
前面说过,萧山甲是位“侠盗”,过去经常穿梭于街巷,对街头卖艺中的门道,自然也是略知一二。
萧山甲心里很清楚观众们的想法,就是想看绝活。于是,他按照以前训练飞猫和“黑子”的办法,在水君月和花百荷的帮助下,找来一些树枝、稻草和破布,临时扎了一个稻草人。
萧山甲给稻草人戴上了一个斗笠,胳膊上绑上了一根木棍,将稻草人插在了地上。
“各位乡亲,这是我家的飞猫和‘黑子’,它们可不是普通的家猫家狗,而是会猫功、狗功的武林中的神猫、神犬。”萧山甲双拳一抱冲着观众们说道。
“你这神猫、神犬有啥本事?表演给我们看看。”一位观众大声说道。
“它俩的本事可多了,可以听从我的指令对坏人发起攻击,飞猫攻击‘上三路’,‘黑子’攻击‘下三路’,而且配合默契,攻击部位又稳又准又狠。”萧山甲得意地说道。
“吹牛吧,一只猫和一条狗哪有那本事?难道比人还厉害?”另一位观众质疑道。
“厉不厉害,马上见分晓。各位看官,一会飞猫和‘黑子’给大家表演一出‘猫犬神功’组合的好戏,如果演好了,请看官们多给些赏钱。如若演砸了,我卷铺盖就走,从此不再进入邯郸城。”萧山甲显然是在赌一把,也是在吊观众们的胃口。
“什么‘猫犬神功’,别故弄玄虚了,赶紧让我们见识见识吧。”又一位观众伸着脖子高喊道。
“是啊,快点吧,别磨磨唧唧的了。”显然,一些观众已经等不及了,纷纷扯着嗓子让飞猫和“黑子”马上表演。
萧山甲见观众们的情绪已经调动起来,表演的火候已到,他立刻对飞猫和“黑子”说道:“飞猫、‘黑子’听令,进攻目标是这个杀手,飞猫攻击他的头部,‘黑子’攻击他拿棍子的手臂。开始。”
飞猫和“黑子”得令后,分别往后退了退。只见飞猫“瞄……”了一声后,一个飞跃骑在了“黑子”的身上,而“黑子”在“汪汪”叫了两声后开始发力助跑。
“猫犬神功”是萧山甲给飞猫和“黑子”设计的进攻套路,旨在让它俩打配合。
只见“黑子”奔跑几步后,在临近稻草人时,飞猫从“黑子”的脊背上突然高高跃起,长叫一声“瞄……”凌空向稻草人的脸上一爪子就薅了过去,不仅将稻草人的脸给抓烂,而且把斗笠也给打翻了下来。
“黑子”在飞猫跃起的同时,也扑向了稻草人的右胳膊,一口咬住了稻草人持棍的手腕,将稻草人的手腕和木棍给一口咬掉。
随后,飞猫重新跃上“黑子”的脊背,而“黑子”嘴里叼着木棍,带着飞猫绕场一圈,那意思很明显是在说,不能看了白看,快快给钱。
“好、好、好。真乃神猫、神犬也……”观众们在看到飞猫和“黑子”如此精妙的配合后,都情不自禁地报以热烈的掌声。因为他们过去只见过猫狗掐架,还从未见过猫狗配合搞偷袭的。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有观众大声吆喝道。
飞猫和“黑子”的表演,一下子就把比武卖艺活动推向了高潮。趁着大伙的热乎劲,水君月和花百荷不失时机地上前讨要赏钱。只见众多的铜钱“哗啦哗啦”地飞向了铜盆。
忽然,水君月的眼前飞过一道银色的亮光,铜盆里也发出了比较沉闷的“哗啦”声响,她低头一看,自己端着的铜盆里竟然掉进了几块碎银子。
谁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小把的碎银?水君月的心情顿时有些激动。她抬头一看,眼前站着一位壮汉。这位壮汉身材高大,他双臂交叉在胸前,两眼紧盯着水君月,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