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百凌回复。

“嗯，是关于你的特殊能力，以及关于你体质的特殊性，你的血液。”

百凌眨巴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关上手机，一段时间后他来到了主任室。

敲门，直到一声“请进”后，推门而入。

映入视线的是一排摆在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像是化学实验室的模样，玻璃瓶里的液体滚烫，冒着热气。

“你来了，”白芊主任忙碌着手中试管的调试，看也不看一眼的说道。

百凌嗯了一声，乖乖坐到客位上。

“袖子翻上来，先抽个血。”

百凌乖乖照做。

白芊从一旁的架子中拿出一套器具，针头扎入，毫不吝啬的抽取一管血液。

她将血液放入一台滴滴作响的机器中，坐到一旁的电脑前，一顿操作后得出结论：

“果然和医护室的人所说的一样，”白芊主任低头沉吟，“你的血液中有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物质会在你体内很平稳，但在他人体内就会躁动。”

白芊说着便将百凌的血液滴入一滴到其他的血液中，原本深红色，隐隐发黑的血液在融入百凌血液的顷刻间变淡，最终转化为鲜亮的红色。

“这是我们目前为止没有接触过的东西，老实讲，上面有人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白芊正视他的眼睛，“当然，我们很遵守患者的感受，如果你接受，我们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报酬？”百凌提起了兴趣。

既然提到报酬，就不可能是庸俗的钱，一个患者拿着大把的钱有什么用？饮食都多加管控，更没有闲情雅致去享受纸醉金迷。

那么奖励…只能是异神者需要的东西。

“灵晶，以及其他的修行资源，”白芊不拐弯抹角的说，“我们知道你和金兰奈的冲突，至少在精神病院她奈何不了你，我可以透露你点消息，在学堂完成后，你们这些训练有素的异神者会被派往全国各地。

到了那时，强者为尊，如果金兰奈想对你动手，我们管不了，你能做的，唯有现在拉近修行上的差距，自己保护自己。”

百凌思忖着，沉默不语。

“好好想想，并立刻给我答复，上面对这个事件追的很死，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不立项目，防止损失。”

“我需要做什么？”百凌问道。

“每周定期给予我们资源，就是抽血，然后再配合特殊能力观察血液的变化。”

“好，我答应你们，”百凌没有理由不答应，本来现在修行资源就缺少，况且这条件不算苛刻。

白芊点头，将一份合同推出，“那就这样，合同签了，每周的这个时间来我办公室。”

百凌看着合同，上面都是一些还算合理的要求，只是这报酬方面…却写着“视情况而定”这几个大字。

“视情况而定是什么意思？”百凌谨慎问道，他可不想踩坑。

“字面意思，现世的所有修行资源，都是受到幻想界的影响才形成的，界壁未完全开启，产出有限。”

“那我要怎么确保自己的待遇不被克扣？”百凌一字一顿的说，“产出名单那种东西我又没资格看，万一你们采的多，分我的少怎么办？”

“那你想怎样？”白芊淡然道。

“保底，最起码每次给我的资源有个保底。”

白芊沉思片刻，“没问题，但你也要遵守合同，期限没过，你就要一直定期供给，否则代价你知道的。”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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