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张家的姑娘是什么意思,反正自从知道了乔九舒会医术之后,就殷勤的紧。
直到外面突然吵起来,张姑娘才停下了东扯西扯的嘴往对面看。
“欢喜!你怎么还在这?”
雅间外面,有点凶巴巴的女人看到张家那姑娘在两个陌生男子屋里,气得脸都绿了。
“姨母?您怎么跑这儿来了!”
并不怎么在乎姨母的脸色,张欢喜反倒一派自然,还给互相引见了一番。
“乔公子,这位是我姨母,谢夫人。这是乔公子,云城人,还有他的朋友月弦法师。”
谢夫人就是对面抛绣球那家夫人。
怪不得这小姑娘刚才那么生气,自家表姐被人口无遮拦的说谁能受得了?
对乔九舒,谢夫人只觉得这小年轻好看的过了头,反而温笑着的和尚看起来比较面善。
谢张两家在卞城都算大户,而且有个共同点就是很信佛,经常会去庙里拜佛求签,一年到头光香火钱就是一笔巨款。
看到月弦,谢夫人第一反应就是双手合十浅浅行了个礼:“见过法师。”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礼。”
走了一路终于被人放在了乔九舒前面,月弦高兴的不是一星半点,但他掩饰情绪的本事也不差,外人丝毫看不出年轻和尚眼底的小激动,只觉这人果然不亏是自小修行,从容自得,都不输郊外寺里的老住持。
张家那位被乔九舒欣赏的叫做张欢喜的姑娘,翻着白眼对自家姨母有些不耐,一见到和尚就忘记正事儿的毛病好像家里出了她自己之外,其他人都这样。
“姨母!你还没说过来做什么呢。”
谢家人都应该在对面才是,突然跑过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果然,被提醒了的谢夫人猛然回想起自己的目的:“对!你快回府里找大夫!再把你姐姐的药拿来!”
“姐姐怎么了?”
“现在还没事,昨天医师开的药还能顶一阵,可她说什么都不抛绣球!非要再等一个时辰!”
旁边的乔九舒听这两句对话,下意识就觉得里面有蹊跷,隐晦的和月弦交换了一个只有对方能懂的眼神。
乔九舒:走吗?
月弦:有闲事不管太浪费!
乔九舒:到时候惹一身骚你负责?
月弦:别说你不想去看热闹!
乔九舒:……我觉得你说得对。